如果說現在誰最尊敬華佗,估計非大憨莫屬。
自那天去大憨家做客,老李大叔一共被華神醫針灸過三次,內服外敷華神醫調配的草藥不足半月,老李大叔就已經能下地了,雖然還不能自己行走得有人扶著,但相對於曾經,那可是天壤之別。
華佗的要求再如何古怪,無比感恩的大憨也絕對不會有所怨言。
而老頭兒用這種神乎其神的針灸之技也早就證明了自己,哪怕他現在正在和一場原本普普通通卻對他足以致命的感冒較勁,也沒任何人會因為這就小瞧他。
聽大憨這麼一說,劉樹突然眉頭一皺,從竹椅上跳起來:“不好!”
有啥藥能聞個味兒就藥效大減的?這種托詞也就忽悠一下大憨還行。
衝進屋內,果然,床上原本應該躺著休養的老頭兒不見了。
跟在後麵的大憨看著空空的床榻,目瞪口呆,瞬間麵紅耳赤。
劉樹走之前,可是囑托他看好老頭兒的,現在可倒好,老頭兒整個人都丟了。
劉樹倒沒有怪大憨,以老頭兒的智商,要想糊弄人,大憨這種死忠粉就是個工具人。而五花肉那些家夥,更不能提,老頭兒的銀針一亮,野豬都快嚇尿。
但老頭兒能跑哪兒去呢?都高燒三十八九度了,劉樹冷靜下來,在屋內逡巡一番。
果然,發現了線索。
老頭兒最愛的小背簍和小鋤頭不見了。那是他平時上山采藥才會拿上的玩意兒。
目光投向遠方,劉樹的瞳孔微微一縮。
不用說,倔強老頭兒不服氣,既然花果山這樣的小山裏產的藥草治不了他的病,那他定然去往更大的山裏找藥。
因為隻有那裏,才有他想要的老藥。
而距離九溪最近的,隻有青龍尖。
我勒個擦,劉樹看著遠方的高峰,腦殼疼的不行。
當機立斷扭過頭,吩咐大憨:“老爺子可能去青龍尖了,你回去把弓和刀拿上,咱們去追他。”
“啊?”大憨也是倒吸一口涼氣。
青龍尖,他倒是每年都去一次,不過那次不是全副武裝?深山老林的春夏兩季,亦是最可怕的季節。
猛獸出沒,蛇蟲橫行,就提著把小鋤頭的老頭兒不是跑去作死嘛!
大憨也不再多說,扭頭就往自家跑。
劉樹走出屋外,看看天色,根據大憨煎藥的時間,估計老頭兒也不過走了兩個多小時,如果運氣足夠好,他們或許還可以在進入青龍尖主峰之前就追上他。
但如果運氣不好,那可能就得在山裏過夜了。
隻是,一想到老頭兒的來曆,劉樹心裏多少有些清楚,自己的運氣十有八九不會很好。
若放平地上,老頭兒再如何步伐矯健,劉樹也有信心兩個小時之後就追上他,可這種山路,對於經常上山采藥的古早神醫來說,反而秒殺劉樹不知道幾條街,哪怕他這會兒還發著高燒。
老頭兒對於物理降溫的原理可是掌握的透透的,劉樹相信,冰箱裏的冰塊一定少了不少,足以支持老頭兒步履飛快的進山。
當然了,劉樹更相信,放在冰箱裏的饅頭和鹹鴨蛋肯定也沒了不少。
畢竟,倔強老頭兒冒著風險不過是要證明中醫也行的,而不是要去找死。
小背簍的作用,不要太大。
。。。。。。。。
ps:就這樣上架了,看到的看官們來訂閱吧!有月票的順便投下月票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