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師我錯了。”許昔雲一秒滑跪,“我就是不明白怎麼會有這麼狠心的父母。”
司扶傾眼神平靜,語氣也風輕雲淡:“狠心的人多了去了,所以隻有自己可靠。”
許昔雲撓了撓頭:“是哦。”
沉默許久的謝譽再一次開口:“那司老師覺不覺得,你和我長得有些像?”
小白拚命地點著頭。
經過它的鑒定,確實有些像。
“啊,是有點哦。”司扶傾歪歪頭,“你多大來著?”
謝譽語調閑閑:“2月份的生日,剛過20。”
“20歲?我18……”司扶傾想起來她現在的年齡,瞬間冷酷了,“別以為你跟我長得像,就能跟我套近乎壓我一輩了,向來隻有別人叫我大哥,懂?”
饒是謝譽,聽到這話都愣了下。
他忍不住悶笑了一聲,肩膀都因為笑的太過劇烈顫抖了起來:“抱歉抱歉,司老師,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最好。”司扶傾將可樂罐子扔進垃圾桶,“我也不想要什麼兄弟姐妹,一個人多快活。”
“嗯。”謝譽環抱著雙臂,“我倒是挺希望我能有一個妹妹的。”
“謝哥,我也挺希望你有一個妹妹。”許昔雲興奮,“那樣我就可以嫁過去了。”
這話剛一說完,他受到了謝譽的死亡眼神。
許昔雲:“……”
他有什麼地方說錯了嗎?
舞蹈室的門在這時被敲了敲。
是工作人員,他很尊敬:“司老師,有人找您,已經在休息室等著了。”
“找我?”司扶傾眉挑了挑,“什麼人?”
工作人員搖了搖頭:“不清楚,是一個很年輕的男人,他沒報名字。”
“行。”司扶傾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四肢,對著謝譽做了個手勢,“你們接著練,我馬上回來。”
她離開舞蹈室,一路跟著工作人員來到了頂樓的休息室。
周圍寂靜無聲,沒有其他人。
工作人員推開門:“司老師,這裏。”
司扶傾嗯了聲,走上前。
休息室裏,鬱曜坐在椅子上,麵前放著一杯熱茶。
聽到腳步聲後,他抬起頭,神情冷漠。
司扶傾打量了鬱曜一眼,從他和鬱棠幾分相似的眉眼間,這才想起這是鬱棠的三哥。
好像她以前還追過他?
她記憶好是好,但這種事情向來記不清。
何況她見的美人也十分多。
她師傅,她大師兄二師兄。
現在還有鬱夕珩。
鬱曜委實還排不進她眼裏的前十。
“他找我?”司扶傾靠在門口,懶洋洋的樣子,笑了笑,“你確定?”
工作人員愣了下:“是啊,不是司老師您認識的人?”
他見鬱曜生得英俊挺拔,談吐不凡。
尤其是一身衣裝,都是奢侈品。
加上手表和皮鞋,一套至少幾十萬,可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
倒也不像是什麼私生飯之類。
自從昨天司扶傾卸妝之後,《青春少年》訓練基地今天一天聚集了不少人。
幸虧有保安攔著,這些人衝不進來。
“不是。”司扶傾聳了聳肩,沒再看了,“我學生還在等我,後天公演很重要。”
工作人員懵懵地點頭,有些搞不清楚這是個什麼情況。
反倒是鬱曜坐不住了。
他兩步並作三步走上前,聲音中壓著幾分暴躁:“你什麼時候見過清微?拿她當的整容模板?”
這一句話,終於讓司扶傾停下腳步。
她緩緩轉過了頭。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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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的腦洞一向比較飛,但也沒到把傾傾寫成狐狸的地步??寶貝們住腦,不是什麼都是伏筆2333
我好不容易從學校實驗室出來回來到家,睡了個午覺半個小時的時間爸媽就不見了,一問是雁塔區終於解封了他們出去逛了,獨守空房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