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中,火舞如八爪魚般纏在蕭風的身上,讓他講講這幾年跑哪去了。
蕭風心裏有事兒,隨便應付了幾句,逃似的回到了房間中,鎖上了門。
從牆腳單肩背包中拿出衛星電話,播出了一個號碼。
“喂?哪位。”電話中,傳來一個略顯疲憊的聲音。
“老金,是我,蕭風。上次發的郵件看到了吧?上頭有什麼指示?”
“嗯。上頭的指示是,不惜一切代價,粉碎這次陰謀。現在七局的老王在負責這件事情,這幾天老王會去九泉市,到時候你們兩個見麵商量一下。”老金在那邊說道。
蕭風點點頭:“嗯,我知道了。”十幾萬人的生命,這是重中之重,蕭風不得小心對待。
“那行,你等我消息吧。我還有點事情要忙,先掛了。”說完,那頭掛斷了電話。
蕭風放下衛星電話,用力的揉了揉臉:“媽的,該死的日本人,讓老子休假也不得消停。”
‘啪啪’敲門聲響起。“風哥,你在房間幹嘛呢?我找你有事兒。”火舞頗具穿透力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蕭風滿臉無奈,把衛星電話再次扔進牆腳,打開了門:“舞兒,幹嘛啊。”
“風哥,你剛才不是弄了把槍嗎?送給我玩怎麼樣?”火舞仰著頭,滿臉的希冀。
蕭風瀑布汗,這玩意兒能隨便玩嗎?中國不是別的地方,持槍可是重罪!“不行!”沒得商量,蕭風很強硬的拒絕了。
火舞白了蕭風一眼:“不給就不給,凶什麼凶。”說完,掉頭就走。
蕭風苦笑,忙快走幾步,攬住火舞的肩膀:“舞兒,生氣了?這玩意兒是惹禍的東西,真的不能給你。除了這玩意兒,你想要什麼,風哥都給你買,怎麼樣?”
“真的?”
“真的!”
“嘻嘻,我以為風哥不疼我了呢。等我想好了要什麼,再告訴你好了。”火舞這才轉怒為喜。
蕭風聳聳肩:“舞兒,林琳呢?”
“她在廚房做午飯呢。風哥,你老實說,你讓林琳在這住,是不是沒安好心思?是不是準備禍害人家小姑娘?”火舞壓低聲音問道。
蕭風聽到這話,直接鬆開火舞,也不回答,徑自向著樓下走去。
“喂,是不是被我給猜中了心思?哈哈,心虛了?”火舞囂張的笑著。
蕭風有些頭疼的拍了拍腦門,小丫頭還真是口無遮攔的。這話如果被林琳聽見了,那還了得。
午飯期間,蕭風坐在飯桌前,有些擔心的看著火舞,生怕她再爆出什麼驚人之語。
還好,火舞倒是有數,沒多說別的,蕭風這才放下心,有一句沒一句的陪兩人聊著。
“你們在別墅好好呆著,沒事兒別亂跑。我出去辦點事情,晚上不回來吃了。”下午三點左右,蕭風出門了。
烈日炎炎下,蕭風有些後悔,自己幹嘛要那麼衝動,用法拉利去撞奔馳呢。現在倒好,法拉利去修了,自己隻能站在碩大的太陽下等出租車。
打車來到天門的總部‘地獄火’,蕭風扔下錢,快步向著地獄火門口走去。
因為與野狼幫火拚過的緣故,今天地獄火停業,免得有野狼幫過來鬧事兒,那就得不償失。
“先生,不好意思,今天這裏停業,還請改日再來。”門口過道上,幾個服務員正坐在那甩著撲克聊天,見蕭風進來,全都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