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璿忙從床上下來,奪過他手中的酒壇,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怪笑道:“好東西啊,靈氣十足,你怎麼想起弄來給我喝的?”
“還不是看你修煉辛苦,來幫你一把,來吧喝了這一壇子酒,我保證你今晚就踏入氣感境。”趙寧開心道。
楚璿將酒壇扔還給他,板著臉道:“這酒我堅決不喝,靠著藥物的幫助提升的修為,對我日後修行不利,這飲鴆止渴的事情我是決計不會做的,你也別勸說我,我是堅決不喝的。”
見他義正言辭,趙寧聳聳肩將酒壇朝院子裏一扔,酒壇應聲碎裂,酒香彌漫了整個庭院,滿園的春色平添了幾分醉意。
楚璿瞧著灑了一地的酒水,咂巴了倆下嘴,不舍道:“我不喝你就不能留著慢慢品嚐嗎?非要砸了這麼浪費。”
趙寧一點都不肉痛道:“你不要的東西我要了有什麼意思,真要喝了,平白的比你低了一頭,這種事情我可不幹。”
楚璿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這家夥大少爺的脾性是一點都沒改,在魔宗如今反倒變本加厲了些。
“你在風聖那邊修行的如何?”楚璿問道。
趙寧得意道:“如今我修為一日千裏,已經達到了丹氣中期了。”
楚璿瞪大了眼睛,吃驚道:“不是吧,這麼快就升了倆級。”
趙寧一拳捶到他肩膀上嘿嘿笑道:“還不多虧了你讓我采補了幻花的陰元,如今我的修為大漲可是多虧了那次采補,兄弟,你這邊美女如雲,要不哪天也去采補下。”
他說的是眉飛色舞,楚璿的臉已經嚇的蒼白無比,趕忙將門掩上,小聲對趙寧道:“小聲點,小心隔牆有耳。”
趙寧臉色也正緊起來,靈識探查出去,果然在不遠處有一實力不弱的人不時的朝著這便窺探,臉瞬間黑了下來,喝道:“誰這麼大膽敢監視你?”
楚璿冷惻惻哼道:“在幻音部不用猜都知道是誰派的人,除了我師父還能有誰。”
趙寧有些吃驚道:“怎麼可能?她為什麼這麼做?”
楚璿臉陰沉道:“為了什麼,當然是為了權利,你可別忘記了幻花如今可是我的魔醜,她那一脈的實力可不小,若我想造她的反,即便不成功,我也敢說幻音部要元氣大傷,唉,我當初怎麼就下了那該死的天魔誅心鎖呢,惹來一身騷。”
趙寧沉吟一會兒,道:“這不一定是壞事一件,在魔宗這種地方,有自己的根基勢力方可站穩腳跟,如今你收複了幻花,等於是給自己增加了籌碼,日後當真與幻月鬧翻了臉,也不至於任人魚肉。”
楚璿感歎道:“也是,我是真的不喜歡這種爭權奪利的日子,對於那部主位置,我一點興趣都沒,即便是讓我當宗主,我都不幹,我還嫌那累人呢。”
趙寧額頭冒出森森冷汗來,在魔宗,估計也就楚璿這麼一個另類是如此想的,隻是樹欲靜而風不止,一切都不可能遂人願的。
“要是能夠離開這權利鬥爭的是非之地,找個安心修煉的地方,那多好啊。”楚璿喃喃自語道。
趙寧聽在耳中,忽然心生一念,道:“你真想離開這嗎?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楚璿激動問道。
趙寧徐徐道:“前不久我聽聞秘風部派訓練的一批臥底出了問題,現下,風聖正準備召集商討如何補救之法,我想可能要從各部裏選拔一些人前往臥底,你這麼不想留下來,不如去做臥底吧。”
楚璿思付了一番,點頭同意道:“是個辦法,做臥底雖然危險重重,但是總比一天到晚被人監視要強,到時我隻需要瞞過別人,便可安心的修煉,何樂而不為呢。”
“好,既然如此,我便向我師傅提出來,至於成與不成,就要看你的造化了。”趙寧高興應承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