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個白癡。”楚天跋覺得這人不是白癡,就是腦子不好使,明明是自己不想吸人血,可在他看來倒成了好人的行徑,這話要是傳到門內,他還不被笑話死。
楚璿沒有反駁他,在這黑漆漆的洞內,隻聞倆人的呼吸聲,氣氛有些壓抑,楚璿聽得楚天跋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問道:“你是不是忍的特別辛苦。”
楚天跋不悅答道:“明知故問,當然辛苦。”
重新回歸寂寥,倆人的呼吸在這洞內似乎達成了共鳴一般,仿佛是倆個熟識的老友在你一句我一句的對答著。
忽然,楚天跋開口問道:“你還在?”
“在。”
“你叫什麼?”
“楚璿。”
“你師父是誰?聽你呼吸悠長,修為不弱,難得你師父能教出這麼不錯的徒弟來。”在這目不能視的黑洞內,楚天跋憑著呼吸判定楚璿修為不俗。
楚璿忙解釋道:“前輩你誤會了,我入神宗不過三月,修為不過才換髓境,並不是如你所料的強。”
楚天跋大為吃驚道:“什麼,你還處在淬體境,這怎麼可能?我不相信我的耳朵會聽錯,你走到我跟前來,我要仔細看看你。”
楚璿有些為難,躊躇不敢向前。
見他遲遲不上去,楚天跋安撫道:“盡管上前來,現在我身子暫時動彈不了的,不會再咬你了。”
楚璿方才放下心,慢慢的向著楚天跋處踱去。
“前輩,你還好吧。”楚璿看向一臉血汙的楚天跋,一瞧見他那一雙亮堂的血紅眼睛冒著精光,嚇的他忙撇過頭,不敢與之對視。
黑暗中楚天跋臉上露出驚駭神采,嘿嘿笑道:“原來如此,居然是陰陽煞體,難怪才換髓境界氣息便如氣元境的高手一般充沛了。”
楚璿不知他說的陰陽煞體,但是他深知自己的情況,歎道:“前輩,你難道看不出我經脈定型,這輩子都無法修煉有成嗎?”
“我呸。”楚天跋吐出一口血痰,痰水如子彈一般直貫頂上的岩壁內,他衝楚璿罵道:“誰說經脈定型就無法修煉有成,如今不過就是靈氣少了點,可是還有不少天材地寶可以助人開發潛質的,你的問題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一聽這話,楚璿大喜過望:“前輩,你這話當真?”
“騙你是小狗。”楚天跋的確有辦法助楚璿解決經脈問題,不過他會花這麼大氣力幫一個不相幹的小子嗎?
楚璿立刻跪下懇求道:“求前輩幫我開啟潛能,我不要一輩子修煉無成,還請前輩施以援手。”
“我呸,你沒看見我現在是半個廢人嗎?要幫你也要叫老子過的了今晚才行。”楚天跋沒好氣的罵道。
楚璿一臉的不好意思致歉道:“對不住,前輩的事情要緊,前輩,不知道我能否幫你度過此劫。”
“你能幫我?我這劫難已經有百年了,要是有辦法早就有了,何須等到如今,唉,都怪我當年膽大妄為,這才惹下如此大的禍端。”聽其口氣似乎別有隱情,不過楚璿也不在意,隻道:“事在人為,世間沒有度不過的堪,前輩,隻要咱們有心,總會有辦法解決的。”
楚天跋沉吟了一會兒,受他話音點播竟異想天開,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來,開口問道:“我曾經想到一法子可能助我擺脫現下苦楚,不過你若想幫我,還須習得‘天幻靡音訣’不可,不過你修為這麼淺顯,而且還是男身,怎麼可能得傳這幻音部秘笈,你即便是有心也無力助我。”
楚璿有些不悅道:“是男兒身就不可能習得‘天幻靡音訣’嗎?前輩你也是男人,不照樣會施展這法訣嗎?”
此話一出,楚天跋瞪大了眼珠子看他,有些吃驚問道:“難道你竟然習得此法不成?幻音部何時改了規矩,居然傳授男子‘天幻靡音訣’了,小子,你師父是誰?該不會是現在的部主幻月那妮子吧。”
楚璿有些得意笑道:“家師正是幻月,師傅前幾日剛剛傳授了我法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