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科沒有其他太多話,隻是把趙丹峰寫的歌拿給汪鋒看,順便遞給汪鋒一把吉他,隨口說了句,“他的歌都得重新編曲,就這點不好。”
夫子用了整整半個小時看歌譜,一句話沒說。又用了半個小時重新拿了張紙修修改改。期間張婧初隻能用咖啡給自己提神,姑娘對歌什麼的興趣不大,倒是很喜歡這份工作本身。特別是成為代理人之後,公司職員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樣,有機靈的,還會熱情的叫一聲張總。聽著多精神,從小也沒被人這麼尊敬過。
許久,汪鋒拿起吉他,唱了起來,“多少人走著卻困在原地,多少人活著卻如同死去,多少人愛著卻好似分離,多少人笑著卻滿含淚滴…”
這歌宋科也試著唱過,但當汪夫子唱出來的這一刻。宋科終於明白趙丹峰說要單獨簽下汪鋒的意思,這就是一首為他量身定做的歌。自己唱真是一坨狗屎,人靠衣裝馬靠鞍,好馬配好鞍啊。
汪夫子唱完,死死把歌譜攥在手裏,“賣我吧,不管多少錢,我砸鍋賣鐵也買。這就是屬於我的歌,我一直在尋找的屬於我的歌。”
宋科張了張嘴,看了眼張婧初,“事情是這樣的…”
對於宋科提出以唱片約簽約稻田,汪夫子是毫不猶豫就答應,又不是賣身契,不吃虧。但對於宋科提出以汪鋒自己名字出專輯,而不是樂隊的名字,汪夫子表示要考慮一下。送汪鋒走的時候,張婧初在送夫子上車前,說了句,如果你最終選擇以自己名義出專輯,趙丹峰會為專輯再寫兩首歌。
汪鋒知道這個年輕漂亮的不像話的小姑娘是趙丹峰的代理人,對話的真實性不表示懷疑。所以這枚子彈便正中紅心,將夫子的小心髒擊了粉碎。汪鋒點了點頭,有些失魂落魄的走上車。也許自己的人生也到了需要做出艱難選擇的時候,如何抉擇,真是一個無比艱難的決定。
最後剩下的樸恕,差點都沒人搭理,宋科原想著,出首單曲得了,反正這歌挺好,唱一年都不膩。但張婧初又拿出一首歌來,宋科立馬就轉變了態度,出專輯,必須要出專輯,這張專輯就叫《生如夏花》。
看著張婧初還沒走,宋科就抓耳撓腮了,“不要告訴我還有歌,一次拿出來行嗎?挺漂亮一小姑娘,怎麼跟老太太的裹腳布一樣。”
張婧初噗嗤笑了,“沒歌了,趙丹峰說,要不再簽個女歌手吧,他聽他一同學的同學的朋友介紹的女歌手,是個MGZ人,叫楊魏苓花。他說你要是簽下她,他就給她寫兩首歌,這樣任務很快就要完成了。”
“我簽,我簽,都沒聽過名字,想來就是新人。”宋科立刻按著張婧初提供的信息,派人跑大草原上找苓花去了。
那頭稻田全公司總動員,這頭趙丹峰閑的跟大爺一樣。沒事看看劇本,跟小女朋友逗逗樂。要不是馬耘抽著空跑來找過自己一次,大概趙丹峰就要大喊一聲,閑出鳥蛋來了,怎麼還沒到去劇組的時候。這種狀態大概也影響到了全班人,四月物語,本就春困泛濫,一時間都有些心不在焉,鬱鬱寡歡。要不是牛清峰宣布哥成功追到了曾離,大概日子就這麼平靜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