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和我離婚放了我,我和你生死不相往來,和江舒雅也生死不相往來,我就不可能會打她。
說到底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腳踏兩隻船,三心二意!”
厲斯寒鬆開按住沈璃的肩膀,蹲下身伸手猛地扯住沈璃的頭發往後一拉,逼迫她的臉麵朝上。
頭上頓時傳來劇痛,沈璃隻覺得自己的頭皮都快要被扯掉了。
厲斯寒怒從中來,臉色鐵青,目光犀利地盯著沈璃的眼睛,“沈璃你別以為狡辯就能把罪責推到我身上,想要殺人的人是你不是我,你給我嘴巴關嚴實點 ,否則下次我打的就不是你的臉了。”
沈璃仰著頭嘴巴張著,淚水不斷流下來。
透過淚眼朦朧的霧氣,沈璃看到那張氣得麵目扭曲的臉,隻覺得渾身冰冷,“好啊,既然你是這麼認定的,我問你,就江舒雅那條爛命有什麼值得我殺她的?”
“還能是為了什麼?你妒忌舒雅。”這個女人一直都想得到他的愛,三年前得不到便因愛生恨,如今得不到也因愛生恨,妒忌最是能毀掉一個人。
沈璃緩緩轉動眼珠子,宛如一台破舊的機器一樣動作緩慢。
被淚水沾染過的眼眸緊緊地看著厲斯寒的眼睛,顫抖的眼睫毛都在訴說著荒謬。
“哈哈……”明明心疼到了極點,沈璃卻偏偏要笑。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斷往下掉,沈璃眼眶通紅,嘴裏心裏都苦的要命。
“厲斯寒!”她仰頭目光猩紅地看著對麵的男人,拚盡了全身的力氣嘶吼道,“在你眼裏我究竟算什麼?你的泄欲工具還是一個窮凶極惡的歹人?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明明是江舒雅故意設計陷害我想置我於死地,這樣心狠手辣的女人我有什麼好妒忌的?”
厲斯寒目光一寒,雙眼裏迸發出陰鷙的光,“沈璃你就是用這樣歹毒的心思去揣測別人的嗎?看來前麵給你這麼多的教訓還不夠多!”
厲斯寒早已認定沈璃心腸惡毒,本來他有給過她機會好好悔改,看來她一點都沒有長記性。
既然如此,那他就隻能用他自己的方法讓沈璃剔除掉惡毒的心思。
“跟我走。”厲斯寒忽然鬆掉沈璃的頭發,一隻手拽住沈璃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拖著大步往外走去,膝蓋摩擦在地上血蜿蜒流了一路。
厲斯寒拖著沈璃走出客廳,沿著鵝卵石鋪成的路徑往園子的最後麵走去。
越往後走路越是狹窄,景色越是幽暗,甚至還有烏鴉啼哭的叫聲,聽著就令人毛骨悚然。
“你要帶我去哪裏?”沈璃抿著唇不安地看著四周陰森的氛圍。
她害怕黑暗的環境,隻覺得全身的毛孔都被凍住了,“我不去,你放開我!”
男人絲毫不理會她的掙紮,強硬地抱著她的腰身。
這一抱起來男人才感覺到她到底有多輕,抱在懷裏就跟什麼都沒抱一樣,輕飄飄的,仿佛一陣風吹來就能把她給吹走。
厲斯寒心微微一疼,不過一想到沈璃今天想要殺了江舒雅,心腸頓時冷了下來。
走進一間黑漆漆的屋子,正中央是一隻放有一張木板床的籠子,四周都用鐵壁圍了起來。
厲斯寒抬手打開燈,將沈璃扔進籠子裏的床上。
“這六天你就好好待在這裏反省自己的過錯,我會讓傭人兩天給你送一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