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璃站在門口沒動,低頭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坐在輪椅上的江舒雅,眼神中都透著嫌棄,“有什麼廢話就在這裏趕緊說,說完趕緊滾,少來這裏煩我。”

“你!”江舒雅氣的一噎,臉色都白了,“沈璃,你在我麵前裝什麼裝,雖然你是厲家的女主人,可斯寒真正愛的人是我。

你再敢這樣無禮對我,信不信我去斯寒那裏告你一狀,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順便再讓斯寒把你掃地出門!”

沈璃身子倚靠在門框上,雙手環在胸口。

聽到江舒雅的話後不僅沒有江舒雅想象中的氣急敗壞,反而輕笑了出來。

“好啊,你有本事就讓他把我掃地出門,順便也讓他把婚也給我離了,這樣我就能解脫,你也可以小三轉正做你夢寐以求的厲太太,一舉兩得的事。”

不知道沈璃說的那個字戳中了江舒雅的痛點,她的臉色猛地變得扭曲起來,怒視沈璃,“沈璃,你少在我麵前炫耀你是厲太太。

告訴你,你這位置也是偷的我的,這本該是我的位置,是你鳩占鵲巢不要臉的把原本屬於我的位置偷走了。”

厲太太這個稱謂是沈璃和江舒雅一見麵必掐的話題,每次一提到江舒雅就抑製不住的氣憤,恨不得把沈璃大卸八塊了之後拿去喂狗。

都是沈璃搶走了原本屬於她的位置,厲太太的位置原本就是屬於她的。

“哦,是這樣的嗎?”站的久了不舒服,沈璃稍微換了個姿勢,眼神輕蔑地睨著一臉憤怒的江舒雅,“江舒雅,你知不知道你沉浸在你自己編造的白日夢裏不可自拔的樣子看起來很像一個傻逼?

現在是厲斯寒纏著我不肯放手,不是我纏著他。

說實話,我比你更希望能和厲斯寒離婚。

江舒雅你與其整天找我麻煩想看我不痛快,不如去找厲斯寒問問他怎麼還不和我離婚和你結婚。”

沈璃的話在江舒雅聽來就是一種赤裸裸的挑釁。

要不是現在還不能暴露自己的腿已經好了的事實,她都想站起來衝著沈璃的臉狠狠扇幾巴掌過去。

她要是能讓厲斯寒和沈璃離婚,她早就會那麼幹了。

可是每次她這麼問厲斯寒的時候,他剛開始的時候還會找理由敷衍她,後來幹脆保持沉默,這比找理由敷衍她還要讓她抓狂。

沈璃一看江舒雅越來越扭曲的臉就知道江舒雅肯定沒少在厲斯寒麵前說這種話,心裏也更加明白厲斯寒就是一個十足的渣男,同時吊著兩個女人。

她和江舒雅唯一不同的是,在厲斯寒眼中,江舒雅是一件寶他連碰一下都不會舍得。

而她呢,比一隻狗還不如,就算是死了厲斯寒恐怕也不會對她有半分同情。

有時候她也看不懂這個男人,他明明喜歡的是江舒雅,為什麼又不肯和她這個他恨的入骨的人離婚?

“沈璃,你賤不賤呐?搶奪了我的位置不說,還恬不知恥地想要霸占屬於我的男人一輩子,你也不看看你如今什麼樣子?無論是身材還是樣貌,你和我有半分可比性嗎?”

沈璃臉上的表情一絲沒變,就連神情都很平靜,生死她都經曆過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還在意什麼樣貌身材?簡直可笑!

“江舒雅,你可憐的像一件擺在地攤上等待著別人挑選的廉價又不值錢的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