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乾思考的時候,拓跋部族開始議論起來,沒多久,又有幾個年輕人走了出來,紛紛與克裏斯娜交手。
可沒有一人是克裏斯娜的一合之敵。
幾乎完敗。
到了此刻,他們才知道,這差距是有多大。
終於服氣的拓跋一族,也將楊乾等五百虎賁軍給迎了進去。
草原民族最敬佩勇士。
看看那一個個穿戴者如同堡壘的甲胄,看著就讓人膽寒。
但也有拓跋一族的人對此嗤之以鼻,雖然重騎兵很牛逼,但這是在草原上。
重騎兵沒有衝鋒起來那就是垃圾。
甚至他們覺得,隻要有輕騎兵就能將重騎兵給生生耗死。
可他們卻完全不知道。
尋常的重騎兵自然可以這麼對付,但虎賁軍可不是尋常重騎兵,更不是精銳重騎兵。
他們是——開掛的重騎兵。
為什麼?
那是因為重騎兵的弊端,他們都沒有。
楊乾麾下的重騎兵有玄甲軍,可為什麼還要創建虎賁軍呢。
那是因為,虎賁軍不管人和馬都是用暴血丹打造出來的。
不光人猛,馬更猛。
虎賁軍的提速絲毫不比輕騎兵慢,重騎兵的續航裏程差,可虎賁軍的續航裏程卻是尋常重騎兵的兩倍還多。
另外,虎賁軍可不是單一兵種,幾乎能根據任何戰場需要更換兵種配置。
上馬可當重騎兵,輕騎兵,下馬可以當步卒又可以當重步兵,加上個個都是軍中好手,還習得一手好箭術。
還有許多頂尖的武器配置,這幾乎就是一個全能兵種。
信不信讓虎賁軍卸下重甲,穿上輕甲,那馳騁的速度絕對比禦風軍還快。
可惜,虎賁軍正式出場才一次,也就是滅尚國的那一次,因為是多兵種,多支大軍齊出動,他們的名聲並不大。
後來的一些戰鬥,其實也不叫戰鬥,叫衝突更合適一些。
再就是幫楊乾幹一些髒活。
哪怕虎賁軍當世無敵,也沒多少人知道。
隻是每當有人看到虎賁軍從身邊經過的時候,有種泰山壓頂的感覺,那種心髒被死死壓製的感覺,非常難受,讓人根本升不起一絲抵抗情緒。
眾人來到裏麵後,楊乾低聲朝著飛廉吩咐了一聲。
飛廉點點頭,甕聲甕氣的走了出來。
沒多久的時間,幾個士兵就拿著一個個的布袋走了進來,在拓跋一族的高層前打開。
當看到其中東西的刹那,所有拓跋一族的高層大腦一片空白。
“首領!!!”
所有人齊刷刷的跪在地上麵露悲色,有幾個親近之人早已哭的肝腸寸斷。
首領的閼氏死死的抱著那顆腦袋渾身不斷的抽泣,他的兒子們雙眼血紅,悲傷不已。
拓跋首領的長子紅著眼咬牙切齒的看向野利琸珺。
“誰殺的?”
野利琸珺默然道。
“前幾日,黨項八部與夏國盟約,當我們到的時候,各部首領貴族與千人拓跋族士兵已經被斬殺殆盡,從傷口看,是匈奴人。”
拓跋首領長子直接拔出腰刀,對著空氣揮舞兩下。
“我要領兵,我要殺了匈奴人為父報仇!!!”
“哈哈哈哈~~~!”
一道不合適應的笑聲響起。
所有人都一臉懵逼的看向楊乾,逐漸的表情變的猙獰起來。
“我們這裏死了人,你不知道啊。”
“是啊,現在笑,有什麼好笑的。”
“中原人不講禮儀了?我們首領死了還笑!”
楊乾絲毫不顧及他們的感受,不斷的笑著搖頭。
“首級還是我幫你們收斂的,不謝我就算了,還在死者麵前說笑話,你們說,這不是哭給鬼聽,笑死了嘛。”
“不是我看不起你們,就你們這些歪瓜裂棗,還想去殺匈奴人,就算你們黨項全族都不是匈奴人的對手。”
頓時,拓跋族人立馬朝著楊乾開始齜牙。
野利琸珺急忙勸解。
“閼氏,你們不要動怒。”
“因為事出突然,還沒來得及結盟,所以,我打算將黨項八部集合起來,遷徙!”
此言一出。
所有人都看向了野利琸珺,眼神中有迷茫,有憤怒,有驚疑,不一而足。
“嘭!”
首領之子拍案而起。
“野利琸珺,你是打算統治整個黨項一族?首領向來出自拓跋一族。”
野利琸珺撇撇嘴,眼神冷冽,跟在楊乾身邊看的多,心氣都高了不少。
她猛然站起身,指著這群貴族怒其不爭道。
“你們還在這裏質疑這個,質疑那個,你們有沒有想過,匈奴人敢滅了黨項八部的貴族,他們就不會領兵來進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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