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死死的看著楊乾,飛快的躲到大樹背後吼道“一隊,二隊給我去殺了,騎馬的兩人。”
“好勒,二當家。”
“兄弟們,給我衝~~~!”
大約五十人放棄護衛後,朝著楊乾和飛廉衝來。
兩人相視一笑。
“駕~!”
雙腿一夾,兩匹戰馬如電閃雷鳴般朝著人群裏麵衝去,拔出宿鐵刀,在戰馬的加速下,哪怕隻是把刀放在側麵,隻要與敵人的脖頸碰到。
那就是一顆顆滾滾頭顱,衝天而起,血濺三尺。
在經驗豐富的人手中,騎馬隻要能把速度拉起來,對付步兵就是屠殺,更何況這些跟麻杆似的偽土匪呢。
一次衝鋒就能帶走了十來個人,剩下的土匪看到此場景,肝膽俱裂,紛紛扔下手中的農具,殘破青銅劍,瘋狂的化作鳥獸散了。
圍攻車隊的土匪們也傻眼了,扔下幾具屍體就往後撤去。
躲在樹後的年輕人,麵色異常難看,他知道,自己手下的這批垃圾,嚇唬嚇唬人還可以,要是對上行家,兩騎就被逼成這幅德行。
“出來吧,不然我可就射箭了。”
年輕人咬牙道“我就不出去,你能拿我怎麼樣。”
楊乾拿起弓箭笑道“我既然能把羽箭射入大樹一半,就能射穿大樹,你以為你在樹後麵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看到楊乾作勢拉弓,年輕人,立馬從樹後麵走了出來。
“怎麼在此打劫?”
“吃不飽飯,隻能下山打劫。”
“你是哪國人?”
“尚國人。”
楊乾點點頭,弓弦一鬆,在年輕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發入魂,射穿了腦袋。
“殺~~~~~!”
兩人騎著戰馬在土匪群裏麵,來回衝殺幾輪後,大部分土匪被砍翻在地,有些則被戰馬撞的胸骨碎裂,眼見不活。
還有一小部分的土匪朝著旁邊跑去,在楊乾和飛廉的弓箭下,也沒撐幾下,紛紛被支支羽箭點殺。
下馬後,楊乾來到年輕人身邊,扒了他衣服摸索了幾下,又把旁邊幾個土匪的衣服拔了下來,仔細查看起來。
這時幾輛馬車裏麵出來一些人,有慌張的年輕人,還有一個強裝鎮定較為年長的老頭,看上去身體很硬朗,雙目炯炯有神。
一大堆人來到楊乾麵前,拱手作揖“多謝公子救命大恩。”
楊乾擺擺手道“沒有的事,這些戰五渣,哪怕沒有我,也傷不到你們什麼,無非糾纏一番後就會退走。”
“戰五渣?”
“嗬嗬,你們是何人,為什麼在這裏。”楊乾立馬岔開話題。
年紀大的老頭估計是這群人的領頭者,大家都看著他,一副馬首是瞻的模樣。
老者摸著雪白的胡須說道“我們從尚國而來,前往湯國小住,沒想到在這裏碰到這檔子事,以前這裏很太平的。”
楊乾扔給老者一個令牌“看來閣下在尚國得罪了人,不然也不會有人想要你的性命。”
老者查看這令牌,大驚道“老朽隻是一個大夫,怎麼會得罪人呢,難道......”
楊乾聳聳肩膀“這誰知道,我查看了下,這些都是流民,很多人饑不裹腹,反觀那年輕人確細皮嫩肉,顯然有幕後之人在謀劃。”
楊乾的話,把在場的眾人說的汗毛倒數,大家紛紛開始議論起來。
老者眉頭漸漸舒展開來拱手道“公子,不知您是何人?前往何處?”
“我?我隻是一個無名小卒,湯國的社下學宮不是準備開學嘛,我打算去聆聽聖人教誨。”
老者立馬打蛇隨上棍“公子,不知可否同行?”
楊乾打量了下他們,又看了看護衛,點點頭“行吧,不過需要等下,我的車隊還在後麵。”
“請~~~!”
楊乾就不走了,讓飛廉去通知大家。
楊乾則跟老者開始了解起來,原來此人叫葛詔,醫家的人,60來歲,祖籍興國,帶著自己的學生,周遊列國,救死扶傷。
沒多久的時間,一頭龐大的犀牛拉著馬車朝著眾人走來。
幾乎所有人都飛快的躲到馬車上,很多人都見過犀牛,甚至很多人明白犀牛的習性,別看它是吃草的,但脾氣可不好。
唯獨葛詔看著犀牛,雙眼迸射出精光,楊乾立馬抓著葛詔的手道“葛先生,這犀牛可是我的,你可不能吃啊。”
葛詔一愣,曬然道“公子放心,我隻是羨慕這兕的角,當真是又粗又長。”
“我他.媽懷疑你在開車,可惜我沒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