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餘的一個女人已經搖搖晃晃,以為自己已經贏了。她氣若遊絲的盯著‘瑪麗夫人’看,卻見這位夫人優雅的將這些鮮血倒入一旁幹淨的浴池之中,浴池染了鮮紅的顏色,她泡了進去。女人一臉的哀求,拖著鐵鏈朝她走了過去:“求求您,您不是說放了我嗎?”
泡在浴池裏的女人舒坦的眯了眯眼睛:“我隻說饒了你,可沒說放了你。如果你能走,你就跟著我走唄。可是你腳上有鐵鏈,好像走不了,如果你有辦法可以弄下這鐵鏈,我是可以放了你的。”
原本以為贏了的女人,直到此時才是真正麵臨了考驗。這個‘瑪麗夫人’確實是個中老手,她自己並不動手,卻由這兩人自己將自己淩虐了個夠。
鐵鏈的鑰匙並不在這女人手中,那鐵鏈極粗,將腳踝卡的緊緊的,另一端則是係在這間密室裏。
最終她仍是沒能走得出這間密室,玩得盡興的‘瑪麗夫人’離開時,這個可憐的女人氣若遊絲的被扔在了密室中,被幾個大漢拖了出去,密室重新被打掃過,一切又陷入了沉靜裏。
百合卻開始想起那個兔女郎所提過的‘隨意先生’,這些人既然是島上的常客,估計也是會玩的人物,這一次躲了過去,下一次估計就要輪到她了。
中間籠子中又送來了三個人,這三人開始才被送來時,如同原主一群人般,應該是被弄暈了,直到醒來之後一直尖叫哭喊,拍打著鐵籠。
籠裏的人麻木而又安靜,三人每天都在拍打著喊‘華棟明’的名字,要求他放三人出去,可想而知這幾人應該也是被同一個人騙來的。
密室門再次打開時,這一次來的人應該並不是‘隨意先生’,而是挑選了三人之中的一人拖出去。在見識過這是個什麼樣的地方之後,活下來的兩人都學乖了,不敢再吭聲,而在這樣的情況下,上次兔女郎口中所說的‘隨意先生’終於來了。
這個‘隨意先生’大約三十來歲,是個身材健壯如熊的中年人,一張臉上塗滿了油彩,看不出來他本身的模樣。他一來百合就被拽出了籠子之中,照規矩來說,一般情況下‘獵物’會先被兩個壯漢清洗幹淨之後再交給客人享受,可是這個‘隨意先生’好像並不喜歡人家碰觸自己的‘獵物’,兔女郎與服務生等仿佛早就知道他的性格,恭敬的退出了房間去,這樣一來正好如了百合心意。
‘隨意先生’盯著百合看,眼裏露出興奮之色。島上的人說得沒錯,這個女人確實跟之前他玩過的女人不太一樣,對於他好像並不如何害怕,那些人走了之後門關上時,她甚至活動了一下手腳的樣子。
男人越發激動,跟著轉動了一下頭顱,他常年練習格鬥,身體素質極佳,並且因為喜歡有挑戰性,所以百合腳上並沒有像之前‘瑪麗夫人’來時被送出籠子的兩個女人一樣套了腳鏈,這無疑是大大增加了她的行動力。
“好像你很迫不及待等著我到來。”男人上下打量了百合兩眼,她身體並不像是其他被關進這個籠子中的男女一般瘦弱,並且她不需要有人攙扶,目光清亮冷漠,此時‘隨意先生’甚至有種錯覺,仿佛她並不是自己的獵物,而自己在她眼中卻成了獵物一般,他咧了咧嘴角,這話一說出口,就見到百合點了點頭:
“確實是等了一段時間了。”
也多虧了當初要等著‘隨意先生’前來,所以這裏的人額外多給了她一些時間,練體術修煉後,隨著武力值的提高,此時讓她更多了幾分自保之心:
“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一些的。”
這話一說出口,不止是‘隨意先生’有些意外,就連籠子中的其他人都轉過了頭來,有些吃驚的盯著百合看。
大家都認為百合是發了瘋了,進入這裏的‘獵物’很少有能跟‘獵人’交談的時候,大多數時間哪怕籠子裏的人都是沉默,哪怕是會開口,不是求饒便幾乎是慘叫哭嚎了。可此時的百合冷靜而鎮定,並沒有像之前被拉出籠子中的人一般絕望哀嚎,可她不止沒哭,反倒是說要將眼前這個壯碩的男人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