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知上,他就過意不去。
當金可凝得知自己病情基本痊愈之後,沒做任何反應。
表情淡淡的和厲元朗說:“既然我病好了,我還想回舊城村小學教書,希望你不要阻止。”
厲元朗思索再三,說道:“你先休息一陣,養一養。你真要想工作的話,我想想辦法,在縣城給你安排。”
“別的地方我不去,我隻去舊城村小學。”
厲元朗沒有表態,金可凝瞪了他一眼,也不再說話了。
從醫院出來,吳柳水開車直接返回烏瑪縣。
路上,金可凝眼望車窗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終究吳柳水在場,有些話不好說。厲元朗暗下決定,回家後,要和她好好談一談了。
車子進入縣城時,天色完全黑下來。
厲元朗接到韓衛打來的電話,說吳紅麗失蹤案有了進展,想當麵向厲元朗彙報。
厲元朗拍了拍駕駛椅背,“柳水,先送我去縣委,然後把我愛人送回家。”
“好的。”吳柳水痛快答應,一打方向盤,不到五分鍾,車子拐進縣委大院。
“可凝,你先回家等著我,不要亂走,我有話說。”
金可凝“嗯”了一聲,作了回答。
韓衛火急火燎趕過來,一進厲元朗辦公室,自己趕緊倒了一杯水,咕咚咚幾大口喝幹。
一抹嘴,坐在厲元朗對麵的椅子上,喘著粗氣說:“市長,根據吳紅麗前夫反應,吳紅麗很有錢。”
厲元朗眉頭一皺,“這話怎麼講?”
“她前夫說,這次專程來烏瑪縣,想要把兒子搶回去。吳紅麗出手大方,一次就給了他五根金條,以此換取兒子的撫養權。”
又是金條?
吳紅麗怎會突然之間,有了這麼多金條。
先後拿出九根,她肯定還有存貨。
“韓衛,吳紅麗有沒有消息?”
“沒有。”韓衛失望的搖了搖頭,“據監控顯示,她在失蹤前租了一輛車,出城是往圖瓦鄉的方向,我們正在調查。”
厲元朗站起身想了想,拳頭使勁往桌子上一按,“韓衛,迅速搜查吳紅麗的家,看一看有什麼發現,尤其是金條一類的製品。”
韓衛頓時明白,轉身領命出去。
厲元朗抓起桌上話機,又聯係了李野。
“李野同誌,你那邊情況怎樣?”
“有點眉目了,經過詳細對比查找,寄匿名舉報信的人,已經鎖定,就是高燦儒的老婆。”
“是她?”
“厲市長,我正準備向你彙報,你的電話就打進來了。是這樣,高主任是縣委領導,我們不能擅自行動。我想向你請示,將此事迅速向市紀委彙報。”
“可以。”厲元朗深深點了點頭,“在彙報期間,要注意監控高燦儒的行蹤,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布置完畢,吳柳水正好敲門進來,告訴厲元朗他已經把金可凝送回家了。
“你回去休息吧,把車鑰匙給我,我自己回家就行。”
“厲市長,還是我送您吧。”
厲元朗理解的擺了擺手,“出來兩天了,早點回去陪一陪家人。”
吳柳水感激點了點頭,這麼體恤下屬的領導,跟著他,值了。
當厲元朗開門回家的時候,金可凝正坐在客廳沙發裏,拿著結婚證仔細看著。
“我怎麼叫夏穎?”
厲元朗坐下來,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耐心問:“你跟我說實話,你對從前的記憶能想起多少?”
“我知道你是我丈夫,知道舊城村小學,還記得這個家,還有……”往下的她不說了。
“是我昨晚的行為對嗎?”
“我不想提這件事。”
“好。”厲元朗也覺得尷尬,看到金可凝身上的傷痕,昨晚的自己一定是匹脫韁的野馬,指不定有多狂野呢。
隻是他也納悶,他喝醉過,卻從沒這樣做過。
唉,酒這東西,真是害人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