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念不給對方開口的機會,再次懟了回去:“你什麼你?你媽沒教過你不要拿手指著別人說話?自己身上的屎都還沒有擦幹淨,也好意思來說別人。怎麼,上次的教訓這麼快就忘了?”
隨即視線掃過她旁邊的楊安寧,“原本以為上次的事情之後你至少會學得聰明一些,看來卻是高估了你,沒想到你居然還是這麼蠢,一直被別人當槍使,還總喜歡待在某些人身邊。小心哪天被人賣了還替對方數錢。”
簡念說的時候,楊安寧眉頭忍不住蹙了蹙。
她剛剛可是一句話都沒說,對方憑什麼覺得是自己教唆的。
同時又忍不住暗暗責怪徐舒雅管不住自己的嘴,沒事老去招惹對方幹什麼,罵又罵不過,還要連累自己被人嘲諷。
徐舒雅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連累身邊的楊安寧被人誤會了,忙不迭地道:“你別冤枉人,是我自己看不慣某些人,跟安寧無關。”
“看不慣?你憑什麼看不慣?”簡念被氣笑了,“我們招你惹你了?需要你突然像隻瘋狗似得跳出來亂咬人?”
“你罵誰是瘋狗?”徐舒雅說又說不過對方,罵也罵不過對方,心裏憋著一口氣都快把自己給氣瘋了。
簡念冷笑:“誰是誰心裏清楚。”
徐舒雅咬了咬牙道:“簡念,我說的是陸檸,跟你沒關係。你說我被人當槍使,我看你自己才被人當槍使。”說著,看了一眼陸檸的方向,“要不然為什麼她自己不出來說話,而是讓你一個人站出來替她出頭?我看她才是最大的那朵白蓮花。”
簡念輕易便看穿了對方挑撥的伎倆,更何況,對方用的還是自己剛剛用在她身上的。當下便回道:“那是我們檸檸大度,懶得跟你計較,但我不一樣,最看不慣一些人自以為是,總喜歡站在道德製高點對著別人評頭論足。把自己當成聖人一樣。殊不知在別人眼裏,她自己才是那個跳梁小醜。”
“你,你別越說越過分了。”徐舒雅垂在身側的手忍不住握緊,心裏越發後悔不該招惹對方。結果丟臉的人反倒成了自己。
“我說錯了嗎?”簡念挑眉反問。
眼看著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徐舒雅咬咬牙道:“是,我承認,我剛才不應該對著……對著她評頭論足,可你也用不著得理不饒人。”
“嗬!”簡念笑了,“老娘無理都要爭三分,有理為什麼要饒人?”
“你……”徐舒雅被堵到說不出話。
“你什麼你,我這是想要告訴你,以後不會說話就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當然,你要是願意把臉送上去給別人打,別人也不會對你客氣。畢竟,沒人會慣著你。”
徐舒雅完全說不過對方,臉上黑紅一片,恨不得衝對方大吼一聲,讓對方閉嘴。
還是她旁邊的楊安寧受不了旁邊人看熱鬧的眼神,冷著臉對著她道:“行了,走吧,丟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