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夠幫助孔雨的人,還是隻有跟兩邊都很熟的胡娜。
胡娜眼珠一轉,笑著說道:“這樣吧,我建議,你們每個人都跟盛先生親‘吻’一下,也算是略受懲罰吧,至於秀湄的脫衣服懲罰,就不用了,你們兩個覺得怎樣?”
這個辦法的確不錯,親‘吻’一下,在現在這個開放的社會,不算什麼,但若是像於天鳳那樣,被陽葉盛上下其手,意義可就完全變味了。
孔雨馬上就第一個發表意見,說道:“可以,這樣‘挺’好。”
秀湄則是笑著說道:“如果一個人殺了人,卻隻是按照盜竊罪被判刑,恐怕不會有人心服的。”
“呃……”秀湄的意思很明顯了,她不同意,看來今晚她是跟孔雨耗上了,怎麼著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孔雨心中大急,急忙說道:“秀湄,你幹嘛非跟我過不去啊。”
秀湄笑著說道:“我哪裏有跟你過不去啊,畢竟剛才的確是咱們兩個笑了,那麼接受懲罰也是應該的,你說對不對啊。”
“你……”的確是這樣的情況,孔雨心裏又是一陣無奈,頓時泄了氣。
這時候,陽葉盛開口了,不然的話,估計今晚的歌是不用唱了,單是這一件事情,孔雨和秀湄兩個人誰都不會再退讓了。
陽葉盛笑著說道:“這樣吧,我提一個建議。”
陽葉盛開口了,所有人的目光馬上就轉過來,包括爭執不下的孔雨和秀湄兩個人。
胡娜問道:“什麼建議?”
剛才,為了幫孔雨,胡娜著實也費了一番腦筋,卻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最後隻得建議孔雨和秀湄二人每人被陽葉盛親‘吻’一下,再取消秀湄脫衣服的懲罰。
胡娜本以為,她這個建議已經很照顧秀湄了,可卻沒想到,秀湄竟然是破罐子破摔,不同意她的這個提議,頓時讓她也沒轍了。
現在,陽葉盛說他有一個建議,最好奇的莫過於胡娜了,她實在想不通,陽葉盛能提出什麼好建議來。
陽葉盛笑著說道:“剛才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不過呢,畢竟小雨和秀湄都是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若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心裏可能會承受不了,所以呢,我建議,她們兩個分別跟我去洗手間裏,這樣的話,既沒能讓我言而有信,也能讓她們少了許多的尷尬,如何?”
胡娜聽了,不禁眼睛一亮,暗想,是啊,這個辦法的確不錯,兩方麵都考慮了。
孔雨知道陽葉盛提出這樣的建議,其實是為她好,畢竟隻要兩人去了洗手間,外麵的人就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哪怕是陽葉盛不動她,秀湄也不會知道,於是,孔雨馬上就表示了同意。
“這樣……”秀湄有些猶豫了,她心裏明白,以關係而論,自然是陽葉盛與孔雨的關係遠超過她,所以,陽葉盛提出這樣的建議,絕對是偏向孔雨。
秀湄可以想象得到,如果真是這樣做了,陽葉盛很可能會不動孔雨一根手指,卻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但是呢,陽葉盛剛才說,誰再笑,就讓誰步上於天鳳的後塵,卻沒說必須在眾目睽睽之下,所以呢,秀湄若是表示反對,實在是找不出合適的借口,畢竟,若說陽葉盛會作弊吧,沒有任何證據。
想了想,秀湄沒有任何拒絕的借口,隻得歎了口氣,點了點頭道:“好吧,就按盛先生說的,不過呢,我可說好了,吃飯時候的那個賭注就算了,不然的話,我可不答應。”
陽葉盛笑道;“這一個,我就不當家了,得問問小雨她們答不答應。”
“呃……”讓秀湄問孔雨,簡直就是自討兩個字“不行”,秀湄本能地將目光轉向孔雨,卻見她俏皮一笑,說道:“一碼歸一碼啊,這件事情跟吃飯打賭的事情似乎不一樣吧,我建議兩件事情不能‘混’在一起。”
秀湄就知道孔雨不同意,也是很無奈,心裏更是把司馬月山給恨上了,直搞得司馬月山突然打了兩個莫名其妙的噴嚏。
秀湄恨司馬月山,也是有道理的,剛才在吃飯的時候,她好不容易讓小張架著小李走了,剩下了幾個‘女’人和陽葉盛。若不是司馬月山突然過來找事,剛才她就已經脫過衣服了,但現在呢,人數比剛才足足堵了一倍還要多,尷尬自然也就多了很多。
陽葉盛站起身來,說道:“好了,既然你們兩個都沒異議,那我就先去洗手間等著了,看你們誰先進來,其餘人可以開始唱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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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