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司令,名叫鄒德興,是京城軍區的最高長官,負責京城的防禦,也是一眾軍區司令中,地位最高的,跟軍委副主席也隻是差了一階而已。
軍車駛入中海之後,司機馬上找了一個停車位將車停下,鄒德興推開車門,邁步向中海的裏麵走去。
一路上,又經過兩處關卡,這兩處的盤查就嚴格多了,不但查看鄒德興的通行證,更是對他身上進行了電子掃描,確認沒有任何危險物品之外,這才一一放行。
這一套繁瑣的程序,鄒德興早已經適應,很是配合,是以檢查工作也很快就結束,鄒德興放步向中海的最深處走去。
大約五分鍾後,鄒德興來到一座兩層的白色小樓跟前,早有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在等著了,見鄒德興走過來,急忙揮手打了一聲招呼:“老鄒啊,你可來了,首長已經催了三遍了,又讓我親自來門口等你,你的架子可是不小啊。”這個人是華夏的辦公廳主任,名叫王選青,跟鄒德興是老熟人了,經常開玩笑。
鄒德興聳了聳肩,笑道:“沒辦法,路上堵車,耽誤了十分鍾,現在京城這交通啊,真是該好好整一整了。”
王選青笑道:“你這個老鄒,隻要是來晚了,就說是堵車,讓首長也拿你沒辦法,不過這一套不能經常用啊,畢竟京城的交通怎樣,首長比你心裏要清楚。”
鄒德興馬上聽出了王選青的話中之意,心下微微一驚,笑道:“嗬嗬,對對,以後領導約見,一定要提前二十分鍾出發,寧願早來二十分鍾,也不能再讓首長等了。”
“走吧,不然首長又該打電話問了。”王選青見鄒德興聽明白了,便會心一笑,轉身帶著他進入這座小樓之中。
來到首長辦公室門口,王選青先是輕輕敲了敲門,在聽到裏麵傳來“進來”二字之後,馬上輕輕將門擰開,讓鄒德興進去,然後又將門關緊,守在外麵。王選青知道,今天領導跟鄒德興所談之事是絕對機密之事,不能出現任何差錯,隻有他自己守在首長辦公室門口才會放心。
此刻,鄒德興正一臉小心恭敬地坐在一張超大的老板桌對麵,雙手垂直放在腿上,雙腿並攏,腰板挺得直直的。
鄒德興的對麵坐著一個約莫六十多歲的長者,一臉的凝重,正目不轉睛地看著手中的一份材料,這份材料正是鄒德興剛剛遞交上去的。長者的身上明顯有一種上位者的威嚴,縱然以鄒德興這樣的身份和地位,在他跟前也是大氣也不敢粗喘一下,這位長者就是華夏的最高決策層之一,當今華夏的軍委主席嚴興震。
嚴興震看完了鄒德興帶過來的材料,雙眉一皺,喃喃自語著,又像是對鄒德興說話:“大元這個老和尚到底在搞什麼,派了武功最高的弟子和武功最低的弟子去霄城市,莫非是七色佛珠串現世了?”
鄒德興點了點頭道:“有可能,雖說千年來,七佛寺一直沒有放棄對七色佛珠串的追查,但全都是在暗中,從未像這一次突然派出兩個弟子下山的。而且,大元禪師是在七天前突然見到一封信,然後才派了兩個弟子下山,直接就去了霄城市,顯然是很有目的性的。”
嚴興震問道:“你的意思是,七色佛珠串就在霄城市?”
汗,鄒德興急忙說道:“猜測,猜測,我也隻是猜測。”心中暗道,首長可真會踢皮球啊,這個責任我可背不起,若是七色佛珠串在霄城市也就罷了,若是不在,一旦我方一動,勢必會將其餘的實力也引過去,隻怕霄城市會一片大亂,更有可能會是半個華夏。
嚴興震微微一笑道:“老鄒啊,你如何看待慧海和慧真去霄城市的事情?”
鄒德興一愣,沒想到首長還是將皮球踢了過來,但首長已經發話了,擺明了就是想聽聽他的意見,他想不接都不行,好在他早有腹稿,倒也不著慌,說道:“首長,我覺得大元禪師不會無的放矢,他之所以派出一個武功最低的弟子,恐怕也是想迷惑諸方勢力,而且,若是我猜得不錯,恐怕大元禪師隻知道七色佛珠串在霄城市,卻是不知道在誰的手中。”
嚴興震點了點頭道:“你我所思甚同,隻是,大元禪師一動,隻怕會有各方勢力也會介入到霄城市。七色佛珠串事關重大,絕對不能落入到任何一方勢力的手中,老鄒,我覺得咱們也得派幾個人過去,將這汪水攪得越混越好,不能讓任何人拿到七色佛珠串。”
鄒德興點了點頭道:“好,首長,我這就派驚雷和鴻雁去霄城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