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很想把界靈腦袋打開，看看裏麵都學了些什麼。
一個人的記憶裏有很多有用的知識，這家夥沒見學到，反而這些不三不四的東西，它記得非常清楚。
“我還是帶你去吃東西吧！”
界靈頓時眼睛一亮，雙方冒綠光，跟餓死鬼聽到大魚大肉一樣。
“好啊好啊！跟著大哥混，果然沒錯！”
秦凡：……
兩人離開昆侖山，禦劍來到最近的一個城市中。
雖然如今修行者已經不在是什麼秘密，但界靈這種形態的存在，依舊比熊貓稀少。
趁著還沒進城，秦凡道：“城市裏麵大多都是普通人，你還是變化成人形方便一些，免得嚇到人。”
界靈立刻大聲抗議：“大哥，我很醜嗎？你看這眼睛，這鼻子，這耳朵，都是萬裏挑一的精致五官，我具備了你們人類當中最優美的五官，怎麼可能嚇到人？”
秦凡看了它一眼，冷哼一聲：“可你除了五官還有什麼？”
“這樣啊……那好吧，我就以人類的形態出現。”界靈搖身一變，成了一名五六歲的小男孩。
他紮著兩個衝天辮，光著兩小腳丫，圓滾滾的小肚子上披了個紅肚篼。
秦凡耳邊突然響起一陣熟悉的歌謠：是他，是他，就是他……
“你能不能換個形態？”秦凡知道這家夥可以變成任何人類的形態，可它選誰不好，選了這麼一位紮眼的人物。
界靈大聲抱怨：“大哥，這本來就是我的人類形態好不好？難道這也不行？”
秦凡硬著頭皮道：“行吧！換件衣服應該就不那麼紮眼了。”
兩人先去了一處商城，秦凡給界靈換了一身行頭。
本來秦凡幫它選的是一身很時髦的童裝，可是這家夥說什麼都不肯穿，說那身衣服是給小孩子穿的。
他要穿大人的衣服。
最後，在它的強烈要求下，選了一身黑色西裝。
說實話，這造型非常酷。但是，秦凡怎麼看都覺得有種少兒古惑仔的感覺。
索性，秦凡又給他配了一副墨鏡。
這行頭雖然依舊紮眼，回頭率超高，但比起剛才穿紅肚兜的形象，還是要好很多。
“行了，現在順眼多了。走！”
半個小時候，界靈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後麵還背著一筐小麻花，吃的是滿嘴流油。
“大、大鍋，你真是太好了，跟著你出來，果然是最正確的選擇！”
界靈吐字都有些不清晰了。
秦凡看著他那八百天沒吃過飯的饞樣，本能的離它遠一些，不然，他非要被周圍路人的目光殺死不可。
很多人都懷疑，他在虐待兒童。
“趕緊吃吧，吃完我帶你去個地方。”秦凡有些無奈的說道。
“唔……”界靈含糊不清的應了聲，一口幹掉一個雞腿。
一天後，兩人出現在泰山之巔。
清晨，望著一輪紅日從雲海中緩緩升起，有種想要大聲喊叫，一吐胸中不快的感覺。
“大哥，你是來帶我看日出的嗎？”界靈腳踩黑的鋥亮的皮靴，雙手插在西裝的褲兜，墨鏡時時刻刻都不離臉，兩個衝天辮更是紮眼的很。
“我沒那麼閑。”秦凡說完，看著山崖下的無底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