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握著一把拐杖，穿著一身灰衣，戴著灰布頭巾。
好像是個老太太，這會兒微低著頭，就那麼杵在我身前。
我甚至，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出現的。
“啊！”
我本能的叫了一聲，往後跳了一步，一臉惶恐的樣子。
這段時間，我撞見了太多的髒東西。
我第一時間低頭去看那人的影子，確定她是不是髒東西。
月亮雖然不是很亮，但借助月光。
我卻可以清楚的看到，這老太太是有影子的。
見到這兒，我緩了口氣兒，不是髒東西就好。
不等我開口，那微低著頭的老太太，緩緩的抬起頭來。
這一抬頭，我卻發現這老太太不太對勁。
她臉很尖，臉上沒肉，臉框都凹陷了下去。
噘著嘴，感覺它嘴巴很，但塗著紅嘴唇。
眼睛細長細長的，隻有一條縫。
還有很重的黑眼圈，又好像是煙熏妝。
一臉的褶皺，五官都擠在了一起。
這臉不管怎麼看，都感覺怪。
甚至看著看著，感覺根本就不像是人臉。
倒像是一張，狐狸臉……
沒等我回過神來，那老太太突然勾起一臉怪異的微笑。
用著很尖細的聲音開口道：
“夥子，你看我像人嗎？”
我一聽這話，腦子裏“嗡”的就是一聲炸響。
一陣恐懼感席卷全身，對眼前的老太太，產生了恐懼。
嚇得我，再次往後倒退兩步……
我以前雖然不信鬼神，但也聽過好些個離奇的民間故事。
其中有一個，叫做“討封”。
是一些山中畜生，終日吞吐日月精氣。
成了氣候就會跑出來“討封”。
隨機找到路人詢問；它像不像人？
隻要是它像，那麼它就能得道，再上一層樓。
如果不像，那麼它一身道行，也就廢了功虧於潰，需要重頭來過。
以前，我隻把它當作離奇的故事，並不認為它存在。
但現在，我不這麼想了。
特麼的鬼都存在，更何況一些成了氣候的畜生？
我看著眼前的老太太，十分緊張。
想要話，嗓子卻發幹發啞。
而這個老太太，又詭異的對我“咯咯咯”怪笑了兩聲，然後咧著她很尖的嘴，往前靠近了一些。
她邁步的時候，我發現她的腳，根本就不是人腳。
而是一雙野獸的黃色的大爪子，現在隻是穿著一條人的褲子罷了！
此時，它將那張怪異的臉，往我眼前湊了湊。
露出一個，它認為很和善的表情。
嘴裏尖細的，繼續對我問道：
“夥子，你看我像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