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峰誌和魏軒幾人又了幾句話,把之前好的事情敲定了一下,便帶著杜香怡先一步離開了。
臨走之前,葉峰誌冷冷的掃了眼王彬和朱靜,什麼也沒,但那眼神,卻已經透露出了許多意思。
秦建跟上葉峰誌的腳步,對魏軒道:“我去送送峰誌和香怡姐,不管怎麼,那兩個人和我同學一場,我就不參合了,交給你們了。”
魏軒三人笑著連連點頭,讓他們放心離開。
等葉峰誌三人走後,魏軒立即撥通了紀委的電話,把朱靜的父親朱大海可能涉嫌違法亂紀的行為告訴對方,明白的明,希望他們可以立即調查。
而劉彥民則是一個電話打給了公司的總經理,表明態度,讓公司即刻開始和王彬父親的建材門市,斷絕生意往來。
並且讓公司的總經理,明確在元固縣房地產業界表明,拉黑王彬的父親,誰要是再敢給王彬父親生意做,就別想在元固縣繼續幹房地產!
劉彥民如今是元固縣最大的房地產開發商,他的一句話,完全可以定下王彬父親的生死存亡。
魏軒和劉彥民一點都不手軟,頃刻間就讓王彬和朱靜兩家人徹底變了,任王彬和朱靜兩人如何嚎啕大哭,跪地求饒都沒用。
不過幾分鍾的時間,王彬和朱靜兩人就各自接到了他們父親的電話,把他們兩個罵的狗血淋頭。
郭濤臉上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手上把玩著葉紫檀的手串,來到悔恨欲絕的王彬二人麵前,居高臨下的道:“子,我勸你們還是早點舉家搬離元固縣吧,這裏以後沒你們兩個人落腳的地方!”
“能和葉峰誌這等能人成為高中同學,本該是你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們兩個狗東西竟然一點都不珍惜,還敢狗眼看人低。”
“就你們這種貨色,擱我郭某人前幾年的脾氣,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們的皮不可!”
王彬咬牙問道:“三爺,葉峰誌不過就是一個農村子,最多隻不過家裏是搞中醫的,學了幾中醫而已,他有什麼資格,讓你們這麼擁戴?求你告訴我,我實在是想不通啊!”
郭濤冷笑一聲,道:“行,那我就讓你死的明白點,你之前不是,葉峰誌那個黑色的大包裏,都是土雞蛋嗎?讓我告訴你那個大包裏裝的都是什麼,那一個大包裏麵裝的東西,都是錢!”
“是錢?!”王彬大吃一驚:“那一包錢,不得幾十萬?他一個農村子,哪來那麼多的錢?”
劉彥民冷笑道:“要不你們兩個狗東西有眼不識泰山呢?我敢給你打包票,用不了三年,葉峰誌就會是我們元固縣最有錢的人,可惜呀,你們和這位農村裏飛出的金鳳凰,是八竿子也打不著關係了!”
郭濤不讚同的道:“哪裏用得了三年,依我看最多不超過兩年,那款藥酒一麵市,葉峰誌就是躺著數錢呀!”
魏軒笑道:“不管多賺錢,我們也能分一杯羹不是?”
三人相視一眼,哈哈大笑,邁步離開。
見他們三人的信誓旦旦,言之鑿鑿,王彬和朱靜麵麵相覷,都是萬念俱灰,即悔又恨!
此時此刻,他們終於深刻的明白,瞧得罪葉峰誌,究竟是多麼愚蠢的一件事!
另一邊,葉峰誌謝絕了秦建把他們兩個送回臥龍村的好意,讓秦建把他們送到客運站,便下了車和秦建告別。
元固縣到平裕鎮的班車本來就少,葉峰誌和杜香怡剛好趕上最後一趟班車,車裏稀稀拉拉坐著兩三個乘客,司機一條胳膊掛在窗子上抽著煙。
葉峰誌帶著杜香怡上了車後,司機見再沒有上車的乘客,便扔掉煙頭發動起車子,向著平裕鎮駛去。
葉峰誌二人隨便在車上找了個沒人的座位坐下,隨手就將手中提著的黑包扔在腳下不遠的地方。
杜香怡看著被葉峰誌隨意扔在地上的包,好奇的問道:“峰誌,這個包裏裝的是什麼啊?”
葉峰誌拎起地上的包遞給杜香怡,笑著道:“姐,你自己看唄。”
杜香怡有些吃力的接過葉峰誌遞過來的包,放在腿上,隨手就將拉鏈拉開,引入眼簾的是紅彤彤的一片。
“啊!”
杜香怡驚呼一聲,連忙捂住嘴,抬起頭四處張望一下。
見車上乘客沒有注意到他們這裏,杜香怡輕呼一口氣,聲的問道:“峰誌,怎麼這麼多的錢?”
葉峰誌笑著道:“當然是我賣藥酒賺的錢啊,你忘了我們來縣城是幹什麼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