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峰誌緩緩罷,淡淡的看著魏軒。
魏軒麵色一陣青一陣白,緊緊咬著嘴唇,不出話來。
這件事,一直是他從到大,埋在心底最深處的秘密,別是秦建幾個好友,即便是他的父母親人,從玩到大的死黨朋友,也都不知道。
他的確是個閹之人,但並不是先的,而是在他的時候,因為一場意外而造成的。
良久,魏軒咬牙道:“我承認你有兩把刷子,但你將我多年的秘密,當眾出來,隻會讓我對你更加厭惡。”
頓了頓,他端起麵前的酒杯,將杯中接近半兩的白酒一飲而盡,沉聲道:“趁我現在沒翻臉,你最好趕緊滾!”
“峰誌,你先離開這裏吧。”秦建知道魏軒在壓製著憤怒,趕緊伸手抓住葉峰誌,讓葉峰誌抓緊離開。
閹之人這種難言之隱,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都是難以啟齒的痛處,更何況魏軒這個身份的人?
葉峰誌雖然展露出了不俗的醫術,卻也在同時,把魏軒給得罪狠了。
魏軒現在能壓製著怒火,沒有當場發作,已經是再給秦建麵子了!
一旁,郭峰和劉彥民,也全部都是狠狠瞪著葉峰誌,暗怪他口無遮攔!
郭峰道:“秦建,你這個朋友,情商太低,以後還是別叫出來丟人現眼。”
劉彥民附和道:“不錯,話不分場合,這種人,我可沒興趣認識。”
秦建嘴角發苦,當真是一臉的無奈,一邊著抱歉,一邊就要拽著葉峰誌離開。
葉峰誌卻是腳下生根,沒有離開的意思,他好整以暇的看著郭峰道:“郭三爺,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最近的古玩生意,應該不大好做吧,是不是遇到了一些怪事?”
郭峰猛地一驚,驚疑不定的看著葉峰誌。
他最近的確遇到了一件怪事,今還正打算待會兒喝到興頭上,拿出來道道呢。
不等郭峰話,葉峰誌又看向了劉彥民,問道:“劉總,你的房地產生意,也不順利吧,是不是在拿項目簽合同的時候,總會遇到絆子?”
“你怎麼知道?”
劉彥民大吃一驚,看向了秦建,問道:“你告訴他的?”
秦建茫然的搖頭道:“我什麼也沒啊,你最近生意有問題嗎,我都不知道啊!”
“嘶!”
這一刻,在場的四個人,全都震驚的看向葉峰誌。
哪怕是方才麵黑如碳的魏軒,也是麵露驚容,上下打量著葉峰誌。
這時,肥頭大耳的郭峰,率先反應過來,從椅子上猛地一躍而起,大步來到葉峰誌麵前,驚奇的問道:“峰誌兄弟,你難道除了中醫,還懂風水和相術?”
他是做古玩生意的,對老祖宗流傳下來的玄學,多少會相信幾分,平時有事沒事,也愛把一些神神叨叨的話掛在嘴邊,頗為講究。
此時,郭峰看到葉峰誌輕而易舉的就把他們在場三個人的隱疾、生意上遇到的問題,全部一語道破,當即是驚為人。
葉峰誌淡淡一笑,道:“在華夏,任何學派的盡頭,都是玄學,中醫學和玄學更是混為一體,從來不分家。我既然懂中醫,自然也會略懂風水堪輿和看相占卜。”
“兄弟,你可別自謙了,你這哪裏是略懂啊,分明是大師才對啊!”
郭峰殷勤的拿出一支煙,給葉峰誌遞到手裏還不完,點燃了打火機,給葉峰誌點煙。
開什麼玩笑,葉峰誌一眼就看出了他們三個人的問題,這豈止是略懂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