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秋霏也是瞬間了然,掩嘴笑道:“嫂子大概猜到你為啥跳水裏麵了。”
她雖嫁過來後,短命的男人隻活了三個月,但畢竟是個過來人,看到葉峰誌身上的變化,哪能猜不到葉峰誌跳水的原因?
“還真是個血氣方剛的夥子呀!”
楊秋霏又偷偷往葉峰誌的身上打量了一眼,心癢癢的想著。
葉峰誌看了眼遠處楊秋霏洗的衣服和大臉盆,問道:“秋霏嫂子,你怎麼這麼晚出來洗衣服?”
到這裏,楊秋霏臉色登時黯然了不少,強顏歡笑道:“晚上出來洗衣服,沒其他人,我能自在一點兒。”
這幾年來,楊秋霏一直被人稱作不祥之人,認為是她克死的丈夫,無論走到哪裏,都能聽到閑言碎語。
越的地方,流言蜚語的力量越大,在這種村子,別人的閑話,甚至有殺死一個人的能力。
楊秋霏也是深受這方麵的困擾。
她不想和其他人過多接觸,就隻能選擇和其他人岔開時間,一個人來溪邊洗衣服。
葉峰誌恍然大悟,心中不免生起一陣憐惜。
此時的楊秋霏,因為救她,下水泡成了落湯雞,又因為聊起傷心事,神色哀傷,當真是透著一股楚楚可憐的味道。
葉峰誌下意識的上前握住楊秋霏的手,道:“秋霏嫂子,你不要在乎別人的看法,如果隻是一昧的活在別人的閑言碎語當中,你隻會越活越痛苦。曉飛哥的死雖然可惜,可他人是在外麵工地上出事的,和你有什麼關係?”
五年前,楊秋霏的丈夫吳曉飛,分明是在工地上出的事,可村民們卻依然認為是被楊秋霏克死的,這在葉峰誌看來,完全就是莫名其妙。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當麵這樣寬慰楊秋霏,楊秋霏隻覺得心中一顫,熱淚湧出,順勢撲在了葉峰誌的懷裏。
楊秋霏在葉峰誌的懷裏,豐腴的嬌軀緊緊貼在葉峰誌的身上,抽泣道:“峰誌,別人都吳曉飛是被我克死的,隻有你句公道話,嫂子這些年真的太委屈了!”
葉峰誌輕輕拍著楊秋霏的後背:“秋霏嫂子,別哭了,你現在渾身上下都濕透了,如果再傷心過度,很容易著涼感冒的。”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峰誌,你們幹什麼呢?”
一個嬌俏的身影,深一腳淺一腳的來到不遠處,竟然是杜香怡。
之前葉峰誌喝了藥酒,奪門而出的時候,杜香怡還沒睡下。
她見到葉峰誌大半夜的跑出去,還以為葉峰誌是要連夜到鎮子上給她討法,急得趕緊追出來。
但又看到葉峰誌沒有去村口,而是往溪這邊跑,便也沿著這個方向,快步趕了過來。
她的速度和火急火燎的葉峰誌自然要差不少,等趕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葉峰誌和楊秋霏兩人渾身濕漉的抱在一起。
聽到杜香怡的聲音,葉峰誌和楊秋霏都是嚇了一跳,忙分開對方,一起向杜香怡看去。
“姐,你怎麼來了?”這一刻,葉峰誌有些緊張起來,竟是有種被正室捉奸在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