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陽草、岐黃根、金草葉……葉峰誌花了一上午的時間,把自己所需要的藥草,才滿了一竹筐。
這些草,大都是山上常見的叫不出名字的野草,村民們上山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的東西。
甚至如果葉峰誌沒有得到葉家的傳承,僅是和父親那學來的醫藥知識,見到這些草,也是會完全當做一些沒有用處的野草。
然而,如今這些草對於葉峰誌來,卻是大有用處,各個都是了不得的寶貝。
下山回村,葉峰誌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先來到了楊秋霏的家,他給楊秋霏采了一些用來治愈傷口的草藥。
楊秋霏見葉峰誌背了一竹筐野草,哭笑不得。
這些草,可真是喂豬豬都不吃,也不知道他采來幹什麼用。
葉峰誌沒有解釋草藥的用途,隻是笑著道:“秋霏嫂子,如果有一,我能在村子裏辦廠子做生意,你過來給我幫忙唄,我給你開工資。”
楊秋霏當他開玩笑,道:“行啊,隻要你有需要,我去給你幫忙,不要工資也成。”
葉峰誌不再多,把給楊秋霏用來治愈傷口的草藥喂進嘴裏,咀嚼成渣,連同汁水,一同吐在一個幹淨的布條上,然後把藥敷在楊秋霏的傷口上,將布條綁住。
葉峰誌叮囑道:“秋霏嫂子,你接下來的時間裏別動彈,盡量讓藥貼在傷口上,等一個時以後,你把藥揭掉,到時候蛇咬的傷口應該就愈合的差不多了,你也可以正常下地走路了。”
“行,嫂子知道了。”楊秋霏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好奇的問道:“峰誌,我知道你們家是世代行醫的,但我看你今似乎變得很正常,你這是不傻了?”
其實在山上遇到葉峰誌的時候,楊秋霏就感覺得出來,葉峰誌不傻了,但當時又是被蛇咬,又是被親腳的,搞得她心慌意亂,根本就忘了問這岔。
葉峰誌點點頭,把早晨對劉勇軍的辭又給楊秋霏了一遍,楊秋霏得知他徹底好了,自然是喜不自勝,由衷的為葉峰誌開心。
“那嫂子你先休息,我回去了。”葉峰誌還著急回去泡製藥酒,沒有久留,快步離開。
楊秋霏盯著葉峰誌離開的地方,怔怔發呆,嫵媚動人的臉上時而閃過一絲嬌羞,時而又閃過一絲自嘲。
葉峰誌回到家,下意識的看了眼杜香怡的房間,這才想起杜香怡去鎮子上打工去了。
他回到自己房間裏,把各種藥草從竹筐裏拿出來,分類放好,然後又去了過世的父親房間裏,找到一桶散裝白酒。
葉父在世的時候,就喜歡在晚上自酌自飲兩杯,這桶酒還是他過世前才弄不久的,卻沒想到這輩子再也沒機會喝了。
葉峰誌看到這桶酒,不免睹物思人,想到了過世的二老。
過了一會兒,才收回思緒,開始製作起藥酒。
他按照傳承中的方法,把藥草按照一定的比例搭配好,全部洗淨晾幹,扔進了酒桶裏。
做完這一切,葉峰誌目光璀璨,低聲呢喃:“將藥草泡進酒裏還不夠,如果沒有靈氣催發,哪怕泡一個月,也遠遠達不到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