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的膚白貌美,身材婀娜,哪怕是和杜香怡相比,也是不遑多讓。
然而楊秋霏顯然是個苦命的女人。
她嫁過來以後不到三個月,丈夫吳曉飛就意外死掉了,留下了楊秋霏一個女人成了寡婦。
村子裏的人,背地裏都楊秋霏是個克夫的狐狸精,認為她是個不祥的人,見了她都繞道走。
而楊秋霏的娘家人也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不讓她回娘家。
於是楊秋霏隻能在臥龍村一個人孤單的生活。
楊秋霏聞言扭頭看向葉峰誌,也是吃了一驚道:“峰誌,你怎麼來山上了?你快回去,山上危險。”
她還以為葉峰誌仍然是個之前的那個傻子,怕他在山上遇到危險。
葉峰誌快步來到楊秋霏身邊,低頭看了眼她的腳,道:“你的腳都被蛇咬了,還擔心我的安危。”
楊秋霏驚訝的問道:“你,你怎麼不傻了?”
葉峰誌顧不上回答楊秋霏的話,彎下腰跪坐在楊秋霏麵前,將楊秋霏腳上的那隻紅色布鞋給輕輕脫掉。
一隻白嫩的腳丫,登時躍然而出。
這一刻,楊秋霏的臉明顯紅潤了不少。
農村婦女,觀念都比較保守,在楊秋霏看來,女人的腳都是隱私部位,暴露在一個男人的視線中,總是一件令人羞澀的事情。
葉峰誌將楊秋霏的腳輕輕握住,心中也是微微一蕩。
楊秋霏的腳潔白柔軟,肌膚細膩,尤其是五根腳趾,更是晶瑩細嫩,非常的精致。
不過葉峰誌畢竟是醫學世家的傳人,一個慌神的功夫,就開始正色起來,打量她那腳背上的咬傷。
這傷口在楊秋霏腳背上,兩個腳趾中間偏上的位置,此時兩道牙印周圍的一片肌膚,已經開始變了顏色。
很快,葉峰誌就沉聲道:“秋霏嫂子,咬你的蛇毒性不,要是再不把毒排出來,你會有生命危險。”
楊秋霏一聽也是慌了神,著急道:“那可怎麼辦呀?”
此時的她,明顯感覺到這隻腳連帶著腿,開始變得麻木起來,她的嘴唇也變得黑紫起來,整個人有種喝醉酒的眩暈感。
“峰誌,我,我頭暈。”楊秋霏嚇得虛弱的道。
葉峰誌見狀,立即道:“事不宜遲,我幫你把蛇毒吸出來!”
完,他立即把楊秋霏的腳抬到麵前,張嘴將兩根腳趾在內的位置含進了嘴裏。
“呀!峰誌,別!”楊秋霏忍不住身體一顫,聲音嬌羞。
連楊秋霏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腳是自己身體特別敏感的地方!
此時腳趾被葉峰誌含在嘴裏,她隻感覺不出的滋味從腳趾處一路傳到了心尖尖上。
這種滋味,令人即讓人難以忍受,又讓人感到著迷。
已經嫁為人婦,褪去青澀,宛如一個水蜜桃的楊秋霏,此時麵頰似火,咬著嘴唇,把眼睛羞澀的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