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南想嚐試破而後立的實驗，可是也不會魯莽開始。這一次的晉長已經讓他踏進上位神祖的層麵。如果以前杜南擁有輪回力量不怕與任何人對戰，那現在這個‘任何人’已經可以改成‘任何勢力’了。別九首神宵和雷暴神宵這種神宵勢力，就算第一神宵和忘憂神宵也不懼為敵。
早之前
杜南以一人力殺敗虛獸組織的數十萬豪強，又擊退雷暴神宵的尊主雷宗。
這已經是開啟了個人武力的時代。
實力再晉，杜南對群體這個名詞自然越發無視了。
可以，此時此刻的杜南真正達到憑一己之力也可擎立世間的境界。不單是自己個人，連整個千年帝族和禁蛇都有絕對的能力庇護周全。這跟過去大大不同，在以前杜南還需要提妨某某勢力的騷擾。現今，即使杜南聽到銀葉團與整個虛空為敵也不會半點皺眉。
晉級上位神祖，杜南第一時間再次翻研異典。
身外虛痕的事情異典早有提到。而且，異典還提到另一個模糊不明的名詞：虛空之相！
虛空之痕，杜南已經知道是什麼了。
虛空之相，杜南還不確定……猜測是整一具身體都被虛空之痕覆蓋的特殊狀態。不過杜南剛剛踏進上位神祖的境界，對很多事情還不算了解，也不敢肯定虛空之相就如自己所想。也許，虛空之相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深遠和更加高明，現在的自己還不算達成，或者還不算達成最完美的虛空之相。
另外還有一種可能。
當初譜寫異典的古人未必做得到，很可能隻是他們的推測和猜想。
在徹底解讀這些隱密之前，杜南可不想狂妄進行破而後立的自殺實驗。擁有輪回之力死是不會死，失敗之後若是力量全廢那就頭痛了，現在杜南可不想依靠銀葉團的同伴們遮風擋雨。這一次提前晉升上位神祖，本身就是想讓同伴們能夠好好休息一下，自己獲得力量來應付外部的一切壓力。要是自己力量被廢，那還不如不來虛空世界闖蕩。
“主人感覺自己的上位神祖境界還不算完美？”
“嗯。”
“請恕我無能為力，主人。雖然我見聞過很多事情，但還沒有親眼見過超越你水平的存在。也許隻有少數的人物，例如十二大上祖和忘憂神宵一些無名人氏才可能到達這種特殊境界。其它上位神祖，一般都是虛空之痕的境界。所以，我無法理解主人還需要什麼‘完美’。”血界也在幫忙研究異典上提到的一切。
不。
可以它不需要研究，它早早貯備了這些知識。
作為太古神器，血界存在的時間和收錄的情報都是普通人無法想象的多。跟形成第一神宵的鐵界一樣，血界也貯藏了無數的技術和技術，雖然它從未使用，卻也一直擁有和不曾遺失一文一字。在它如此龐大的知識庫中，仍然沒有虛空之相的相聯記錄。
杜南當然不介意，本來也沒指望血界能幫上多大忙。
翻著異典，杜南平靜道：“沒關係的，血界，有很多事隻能夠親力親為。我覺得異典上記錄的內容並不多，能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光是研究異典的文字不會有更大收獲，也許我應該去看一看它所提及的地方，物器和生靈。古人拿它們做研究例子，可能還隱藏其它的意思。總之，光是翻書不太可能將所有知識都收入腦海。”
血界同意這句話。
異典既然提到這些例子肯定是有原因的，也許書本之外的東西就是自己忽略的重要線索。
在杜南研究異典的期間。
外界。
關於虛空之痕和身外虛痕的消息也傳開了。這些消息不單在上位神祖的圈子傳播，連普通的民眾也聽了。一時間，消息如海浪一般淹沒了所有生靈。大部分強者還是第一次聽到，上位神祖居然擁有一種叫做‘虛空之痕’的東西，居然能夠直接借用虛空世界的力量。此時才心想，難怪上位神祖的力量源源不止，一個人對戰幾百幾千個中位神祖也不會力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