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關燦燦楞了一下。
“包括帶你離開這裏。”穆昂道,“我想,以你的性格,一定不喜歡這樣連行動自由都沒有吧。關燦燦,隻要你開了口,我可以帶你走出去,可以幫你擺脫司見禦的掌控,你想去哪兒都行。”
“那麼然後呢?再你的掌控之下嗎?”關燦燦反問道。
穆昂的神情微微一僵,隨即搖了搖頭,“我不會限製你的行動自由,你想去哪兒都可以,我這樣做,隻是希望你可以正視我。”
“正視?”
“對好好地正視著我,看清楚我。”他的腳步更往前一步,身子幾乎要貼上了她的身體。她的腳步不禁想要往後退開,可是他的手卻牢牢地扣在了她的腰際,不讓她往後退開分毫。
“穆昂!”關燦燦有些生氣了,抬起手抵在了他的胸前,用力要推開他。
他卻是紋絲不動,隻是道,“關燦燦,現在的我,不是學校裏那個隻知道無意義地彈琴的學生,我說過的,司見禦有的,我同樣的可以有。他為你做的事情,我也可以為你做,甚至做得更好,而你不願意他做的事情,我可以一件都不做。就像現在,他有能力把你這樣隔絕開,而我,同樣有能力,把你帶離這裏,給你你想要的自由。”
她想要的自由,又是什麼呢?關燦燦突然停止了掙紮,靜靜地睨看著眼前的這張容顏,依然是清雋秀美的臉,可以讓無數的女生心動。隻是他身上原本那種淡漠疏離的氣質,如今已經變成了一種鋒芒奪目的感覺。
就如同一把劍,原本被冰封在寒冷的冰崖上,隻是遺世而獨立,傲然地看著冰崖下的世界。
而現在,這把劍卻破冰而出,鋒芒閃爍,真正走進了這個世界。
穆昂在改變著,漸漸地變得和學校裏那個她所認識的冰山王子不同了。就像前段時間,她在PUB裏親眼見到了他可以毫不留情地把三個惹事的混混打得頭破血流一樣。
這樣的穆昂,對她而言,是陌生的。
可是,她卻又同時覺得,他此刻對她說的話,都是真的。沒有任何的謊言。
眼前的這個人,同樣的對她有著一份感情,可是她卻不可能去回報。
“我……不愛你。”關燦燦靜靜地對著穆昂道。
當她說出這句話後,他的神色變了變,她的拒絕,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了,可是每次聽到,卻還是會每次被這份拒絕刺痛著。
“我知道,可是那又怎麼樣呢?你現在不愛,不代表以後不會愛,人的一輩子那麼長,誰又能知道將來的事情呢。”他用著滿不在乎的口吻道,可是唯有他自己知道,其實,他並不像表麵上的那樣不在乎。
關燦燦沉默著,愛,真的可以那麼輕易的改變嗎?可以現在愛得刻骨銘心,可是卻再以後,再愛上其他人嗎?
片刻之後,關燦燦突兀地問道,“你是用了什麼方法,讓禦沒有在2點前到這兒的?”
“隻是在他過來的路上,使了點法子設了路障而已,他如果要過來,勢必要折返,再繞上一大段的遠路。”穆昂回答道。
“那麼如果我想要離開這裏的話,你真的可以帶我離開,然後不限製我的自由,我想去哪兒都可以嗎?”她又問道。
他的臉上驀地爆發出了一種光彩,“你想要離開?”
“嗯。”她是這樣回答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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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司見禦趕到關燦燦學車的地方時,幾個工作人員還有教練戰戰兢兢地迎了上來,有兩個人,還抹了抹額頭沁出的汗。
司見禦不由得眯了眯眸子,心中閃過了不好的預感。
“燦燦人呢?”他冷聲地問道。
幾個人互看了一眼,最後還是教練小心翼翼地開口道,“關小姐之前說要去休息室,結果等我們去休息室找她的時候,發現休息室裏根本就沒人。剛才這兒所有的地方我們也都找遍了,沒有看到關小姐。”
司見禦麵色陰沉著,“找不到人?”
“是、是的!”教練身子不由得瑟縮了一下,而其他的幾個人,更是低著頭,沒人敢去看眼前的男人。
任誰都能感覺到,此刻司見禦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低氣壓。
而當司見禦走到了關燦燦所呆的那件休息室裏是,看著沒有絲毫淩亂的休息室,臉色更加的陰霾。
她是怎麼離開的呢?以她的能耐,根本不可能做到偷偷離開這裏,而不被人察覺。
那麼是有人幫著她離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