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結也難以解開。
殷堯年也多次因為此事內疚,但他更加樂觀:“大哥,過去的事情已經無法改變,但未來在我們自己的手中,殷家這一代的孩子們天賦都很好,也足夠認真刻苦,我們一定要好好保護他們教導他們。”
“堯年,你說得不錯。”殷北辰緊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未來可以被我們所掌握,你覺得我在婚禮現場需不需要帶幾包紙巾?”
殷堯年一懵,沒有及時跟上殷北辰這一神轉折:“什麼?”
“我怕我哭得傷心,有損妝容。”殷北辰喃喃自語,“嗯,希望那個時候我能控製住我自己……”
殷堯年:“……”
大哥你一定要控製住你自己!
你掌控的可是水元素,哭起來能淹了整個婚禮現場,幾包紙都不夠用。
“小師妹結婚,我和七師妹當伴娘。”月見拉過紫蘇,“這裏就我們是未婚的,可以勝任伴娘這個職位。”
琅軒抬頭,緊隨其後:“我是伴郎。”
“我我我——”姬行知也跳了起來,“我當司儀吧,這行業我熟。”
司扶傾瞥了他一眼:“你熟,你開講座用陰陽術騙人。”
年以安弱弱地開口:“我或許也可以當伴郎?”
“行啊,都當。”月見拍了拍手,“不過我們伴娘人數有些少,還需要再找幾個,小師妹,玉小姐呢?”
司扶傾算了算:“明天她出關,她肯定是要當伴娘的。”
“好。”月見點頭,“你們關係最親近,讓她當伴娘團團長。”
司扶傾和鬱夕珩這場婚禮是遵循大夏朝的成親習俗,原本沒有伴娘伴郎這一說,是月見等人強烈要求加的。
白瑾瑜連忙舉手:“我可以當花獸。”
這個詞一出,眾人一寂。
就連司扶傾都停頓了一下,她問:“花獸?”
“是啊,有花童,就可以有花獸。”白瑾瑜驕傲道,“我當花獸,九九你的婚禮就是天下獨一無二的。”
謝譽:“……”
他彎下腰:“小白,商量件事情。”
白瑾瑜沒等他開口,直接拒絕:“我不聽。”
謝譽漫不經心道:“我是說,我可以變成一隻公的貔貅,陪你一起當花獸。”
白瑾瑜的眼睛一亮:“好啊好啊,我們一起當。”
謝硯秋倒吸了一口氣。
她真是小瞧了這小子,這小子會玩啊。
“伴娘有了,伴郎有了,花……獸也有了。”月見開始寫記錄,“花童還需要嗎?”
嬴子衿冷靜地開口:“我可以把淺予帶過來,用一用他。”
“好,那花童也有了。”月見很滿意,“這下子終於齊活。”
“齊活?”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帶著懶散的笑意,“老三,你這就過分了,伴娘伴郎可不要忘了我們啊。”
談京墨彈了彈身上的灰塵,不緊不慢地走了進來:“我回來得可夠及時?”
同一時刻,一個少女從他身後蹦了出來:“嗨嗨,小傾,好久不見啦,快過來讓我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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