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老板！”司扶傾忽然低下頭，意味深長，“horap你這麼熟練，對不少人用過吧？”
鬱夕珩敲著輪椅扶手的手指頓了頓，嗓音清淡：“未曾，第一次。”
“我可不信。”司扶傾嘖了聲，“你這簡直是爐火純青了，這還好目標是我，要換成別人，你這不得被纏上？”
鬱夕珩淡淡二字：“不會。”
司扶傾也不知道他這個不會，是不會對別人用，還是不會被纏上。
但她也懶得去想。
不過提起horap，她三師姐才是真的登峰造極。
但可惜了，這方麵雖然她聽她三師姐給她灌輸了不少，卻始終沒有什麼天賦，至今還沒有試過。
司扶傾若有所思。
等她找個時間，讓她老板陪她試試。
兩人進到提前訂好的包廂裏，鬱棠已經在了。
她並不知道先前的一場刺殺未果，興奮地招了招手：“傾傾，這裏這裏！”
司扶傾走過去，和她擁抱了一下：“女朋友好啊。”
鬱棠捧臉：“嘻嘻嘻。”
她被傾傾抱了，這樣的福利，還有誰有？！
鬱棠唉聲歎氣：“要不是害怕被你超話裏十幾萬慕司追殺，我肯定發到微博上炫耀炫耀。”
“嗯？”司扶傾坐下來，”慕司是什麼？點心為什麼會追殺人？”
“傾傾你笨啊！”鬱棠恨鐵不成鋼，“這是你的粉絲名！慕司慕司，傾慕司司，哪裏是什麼點心？”
司扶傾：“……”
“你看，我建了個粉絲群，昨天幾分鍾就到了兩千人。”鬱棠拿出手機，“傾傾，你這是火了啊！”
“唔，還差得遠。”司扶傾托著下巴，“希望到此為止，我還是很想過鹹魚生活。”
她的底線已經一退再退了。
她絕對不能去拍戲，會累死人。
“不行，傾傾，你是要站起來的。”鬱棠超大聲說，“對了，粉絲們都在問你什麼時候直播呢！”
司扶傾懶洋洋：“不直播。”
“不直播也要發個九宮格自拍吧！”
“也沒有。”
“……”
鬱棠忽然覺得，慕司們以後的生活不會很好。
“但傾傾，你想躺也躺不了啊。”她又說，“你的大名現在還在熱搜上掛著，肯定會有很多廣告綜藝找你，你要是忙起來了，還怎麼當我九叔的保鏢？”
鬱夕珩一直沒動，聽到這話，稍稍抬眼。
“推了。”司扶傾淡定，“除非有鈔能力。”
鬱棠幹巴巴地“哦”了一聲。
她不知道該怎麼給還處於瘋狂狀態的慕司軍團說，她們姐姐根本沒有事業心。
事業粉未免太慘了。
**
這個時候，與臨城相隔了兩千米的四九城。
大夏電視塔內。
“導演！”副導演急衝衝地闖了進來，“導演！大事情！”
導演正在喝茶，差點一口噴了出來。
他勉強將口中的茶咽下去：“什麼大事情？嗆死我的大事情？”
“你不是說我們新開的生活類綜藝還缺一個人嗎？我有人選了！”副導演激動到臉紅，“你看這個，我們得趕快約檔期，要不然就沒時間了。”
“哪個啊？”導演慢騰騰地帶上老花鏡，“我可提前說了，我選人的眼光很高的，你都說了多少次這樣的話了，我已經不信了。”
“這個絕對行！”副導演將一張照片拍在了桌子上，“看，這是素顏！純素顏！”
“行行行。”導演嘟囔一聲，“娛樂圈那些個明星，天天說自己是純素顏，不都畫了淡妝？我看這個啊——”
他的話戛然而止。
照片正是昨天司扶傾直播卸妝後的截圖，並不是什麼精修照片。
照片上女孩狐狸眼彎著，自是一身懶骨通透，風流肆意。
“看，真的是純素顏。”副導演自信滿滿，“這下您信了吧。”
“嘶……”導演終於回過神來，他倒吸了一口氣，“娛樂圈什麼時候有這樣的顏值了？！才發現的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