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兩人公事執行任務的時候,很多跟他們一起行動的同僚經常會受到或大或小的傷勢。
而這些傷勢,基本上都是秦夜出手幫忙診治的。
由此可見,假如秦夜說的是真話,那他的壽命到今天還能剩下多少?
起碼這頭發還不得全都白了?
鬼把戲被自家候選婆娘當場揭穿,秦夜不得不暗自怪怨一聲,真就丫的把胳膊肘往外拐唄?
你說你,萬一以後咱倆成了,那我今天掙的錢,那往後不都是送給你的老婆本?
自己都不把握賺錢的機會,難不成將來咱還真就在家啃老啊!
氣歸氣。
這五百萬的診金,是肯定一毛錢都不能少的。
秦夜行醫救人的原則就是這樣。
這就跟男人或者女人出軌一樣,這種事,要麼就隻有零次,要麼就會有無數次。
好不容易從二師父手裏淘來的本事,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用在旁人身上?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還是,這特麼不是有人願意掏錢麼!
況且願意掏錢的馮雲輝,還特麼是自己花了點力氣才逼著他把錢包敞開的!
小爺有錯嗎?
做的有毛病嗎?
沒有!
一點兒都沒有!
於是秦夜堅定信念,借由朱女士來堵鍾誌明的嘴。
“朱女士,咱就是說,如果馮老板答應把這五百萬賠償給你,而我又必須得要五百萬診金才願意出手治好你的臉,你是給還是不給?”
朱女士猶豫了。
也不可能不猶豫。
五百萬這種數目,對於馮雲輝之流的富少或許也就是兩個月的零花錢。
但對於普通人而言,倘若長期把這筆錢存在銀行裏吃定期利息,那一年下來基本上都不需要再出去工作了!
換算到朱女士身上。
拿了這五百多萬,隨便取出來一部分,到某個偏僻山村裏蓋個二層小別墅,等把生活上需要的東西全部折騰齊全了,往後就天天在家裏享受田園生活就行了。
唯一的缺憾,就是因為她這張臉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極有可能就算別的男人知道她坐擁五百萬的存款,恐怕也不願意跟她在一起每天麵對一張這麼恐怖的臉。
所以猶豫猶豫著,朱女士的決定就開始朝“治臉”這條選擇上偏移了。
不過就在她還沒有完全下決定的時候,秦夜又給她拋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朱女士,還有個情況我沒來得及告訴你,你這張臉,其實不單單是毀容那麼簡單。”
這話一出,不光是朱女士,在場包括馮雲輝本人在內的所有人都被驚到了!
“不單單是毀容那麼簡單?秦夜,你什麼意思?”
夏汐跟秦夜說起話來最沒顧忌,由此想問也就直接問了。
眾人的視線投到秦夜臉上,鄔華忠趕在秦夜解釋之前,皺著眉頭沉吟道:
“嗯,小秦的說法也算是印證了我剛才不太確定的一種推斷,因為朱女士的臉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如果隻是單純的皮膚受到刺激,那麼不該連碰一下都會產生如此劇烈的疼痛感。”
“此外。”
“這臉上的疙瘩顏色也有問題,紫色……往往意味著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