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大堂裏的所有男修都瞪大眼睛看著夜冥,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天哪嚕,這男的該不是眼瞎鼻子瘸吧?
居然說詩語姑娘又醜又臭?
要說醜的話,他臉上的麵具不是更醜嗎?!
而且,詩語姑娘還是天香樓的第一才女,哪裏蠢了?!
丁詩語也覺得夜冥是在故意羞辱自己,被活活氣了個半死!
她咬著下唇,雙眸含淚,羞憤不已地對夜冥說道:“這位大人,您看不上我這個小小的地方,您徑直離開就是,何必用這種紮心的言語來羞辱我?”
丁詩語說完,兩顆眼淚就這樣直直地掉了下來。
她這副我見猶憐的樣子,瞬間就激起了大堂裏其他男人滿滿的保護欲!
他們紛紛用言語對夜冥討伐道——
“你這家夥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吧?詩語姑娘哪裏招你惹你了?非要用這麼難聽的話來形容她?”
“就是!我們做夢都希望能夠有機會和詩語姑娘同遊一天呢,你倒好,把這機會丟出去了且不說,還對詩語姑娘出言不遜!”
“既然對詩語姑娘沒興趣,那你還踏進來幹嘛?還不快給我們滾出去?!”
“就是!快滾出去!”
……
丁詩語的唇角幾不可察地翹了翹,露出了個隱晦而得意的笑容。
她就是喜歡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
居然說她又醜又蠢?這種滿嘴噴糞的男人就該吃點教訓!
夜冥的眼神一冷再冷!
他一個揮袖,大堂裏瞬間掛起了凜冽的寒風!
寒風裏夾雜著數不清的飛雪,隻在轉眼的瞬間,這群唧唧呱呱得有如青蛙的男修就集體噤聲了!
他們的嘴巴,被凍住了。
“聒噪!”夜冥冷冷地吐出了兩個字。
他毫無感情的視線在丁詩語的身上停駐了一會兒後,語氣平靜地開口說道:
“論美,你美不過她的百分之一。”
“論聰慧,你連她三歲的稚子都不如。”
“論氣味,你以為,你用濃重的胭脂味,就能掩蓋住你身上那難聞的狐臊味?你離本座還有百步之遠的時候,本座就已經被熏得不行了……”
“所以,本座隻是在說實話而已,你有什麼好氣的?”
夜冥低沉悅耳的聲線完全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仿佛隻是在陳述著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實。
然而,也正因為他的這種態度,讓丁詩語宛若有無數個大耳刮子狠狠地甩在了臉上,臉皮火辣辣地疼。
好氣!
真是氣死了!
丁詩語鐵青著臉色,冷笑一聲,咬牙說道:“喜歡戴那麼醜的麵具,我看你的審美也正常不到哪裏去!你說她比我美一百倍?那讓她摘下麵具,來和我比一比呀!”
夜冥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說道:“你這麼一隻藏身在花樓裏的臭狐狸,輾轉地委身於各個男人身下,有什麼資格和她比?”
夜冥一眼就看出,丁詩語是狐族的旁支。
丁詩語覺得自己的狐皮都要被這個男人給扒下來了!
本來自詡天香樓第一才女,被一群男人捧得高高在上的她,現在自尊被夜冥狠狠地踩碎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