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溪躲開他的眼神:“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傅塵見她裝傻,抬手掐住她的臉頰,猛地把她拽到自己跟前:“楚明溪,你敢做別不敢當,別每次被抓包就慫。”

楚明溪這個女人,他都不好評價她了。

看似與世無爭,其實一丁點兒委屈也受不得,骨子裏是有仇必報,而且還是連本帶利的那種。

垂眸看著傅塵,楚明溪氣定神閑道:“我提醒過你,不會坐視不管,坐以待斃。”

傅塵在心裏冷清清的笑了一下。

他是說的,今天中午看到那樣的場景,她怎麼沒有發作,敢情是在這裏等著他。

兩人盯著彼此看了片刻,傅塵譏嘲的笑道:“你別告訴我,你是吃醋了。”

楚明溪低聲笑了一下,不卑不亢的說:“你想多了,我隻是心裏不平衡,憑什麼你在外麵風流快活,我要在家裏守活寡。”

傅塵冷著臉,不客氣的甩開她:“楚明溪,我給你一年的時間是機會,你是抓緊報仇的是不是?”

這話,楚明溪不愛聽了:“傅塵,你別擱這兒說漂亮話,你不就是數著日子等離婚嗎?你讓我別敢做不敢當,你也別敢做不敢當。”

楚明溪說完,也懶的跟傅塵吵了,敷衍的勸著他:“人都這樣了,少說兩句休息著吧!”

說著,她便彎下腰替傅塵拉了拉被子。

傅塵見她敷衍,抬手便扣住她後脖子,猛地往自己這邊拽了一把,楚明溪的腦門哐當一聲,直接撞在了他的鼻梁上。

楚明溪倒吸一口氣,看著近在咫尺的傅塵,看著他臉色的蒼白,她擰著眉解釋:“我也沒想到會這麼嚴重,沒想到你會進醫院。”

楚明溪話音落下,護士突然推門而入,兩人這才鬆開對方,恢複了正常。

護士檢查完傅塵走後,楚明溪拉著椅子坐在傅塵旁邊不說話了,沒看電視,也沒有玩手機,就這麼靜靜的坐著。

結果坐著坐著,不知不覺就趴在傅塵的病床睡著了。

看見小姑娘睡著了,傅塵的眼神不禁柔和了許多,但又有些許無奈。

抬起右手,他輕輕揉了揉楚明溪的頭發,繼而拿起旁邊的薄毯蓋在她的身上。

兩年了,他們結婚兩年了,她還沒有忘記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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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幾天,楚明溪一直都在醫院守著傅塵,隻是她每次給傅塵喂飯的時候,傅塵說什麼都不肯吃。

就算她拿自己以身試毒,傅塵也都懶得搭理她。

出院的時候,傅塵則是冷聲警告她:“楚明溪,這事如果還有下回,你後半輩子就準備呆在醫院了。”

“……”

楚明溪沒接話,拎著行李默默地走在了他前麵。

兩人回到家裏的時候,還沒進屋就聽見周文玉在吩咐著傭人幫她整理房間。

楚明溪站在門口,看著周文玉把幾隻行李袋遞給傭人,她一頭霧水的看著周文玉問:“媽,你要過來住嗎?”

周文玉見小兩口回來了,轉過身,一臉笑的說:“是啊!過來照顧你們一陣子。”

楚明溪扭頭就看向傅塵了。

周文玉住這兒,她倒是沒什麼意見,隻怕某些人的日子沒那麼好過了,不能再到外麵風流快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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