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投票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那麼低!你雇的什麼人,怎麼那麼沒用!怎麼會被人查出來……”
“你在責怪我?”孫少表情猙獰。
激動中的韓恬芳身體一抖,腦子瞬間降溫,她瘋了,竟然用叱責的語氣跟孫少說話,當下就軟下嗓音想要挽回,“孫少,抱歉,人家剛才……”
“韓小姐,這五千萬你要怎麼還我?你是打算真去當小姐來還這筆債……”
“為什麼要讓我還這五千萬?”韓恬芳臉色大變,“我、我根本不欠你。”
“嘖嘖,你不欠我?”孫少頓時翻臉,“你他媽拿老子當擋箭牌,讓老子給你家公司打招呼的時候,你這爛貨怎麼不說不欠我?你欠老子的多著了!等著吧,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這五千萬老子讓你慢慢賣X還!”
韓恬芳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被人羞辱過,可她也知道孫少那人什麼都幹得出來,當即哭著給她奶奶李杏打了求救電話。
“奶奶,救救我!我該怎麼辦?孫旺那個王八蛋硬把那五千萬栽到了我頭上,說我不給他錢,他就要讓我去、去……嗚嗚!”
李杏也看了電視,他們全家都看了電視,韓恬芳一跑下台,韓偉韶就把韓嘉睿喊進了書房,韓父韓母則大罵韓恬芳給他們全家丟了臉,韓父當場拂袖而去,韓母也追了出去,現在客廳裏還在看電視的隻有她。
“那位孫少九成是看中了我們家紡織廠占的那一大塊地皮,當初你爺爺在那裏建廠得到了許多優惠政策,地皮拿得用不完,說是要蓋第二、第三批廠房,其實地皮一直都空在那裏,不知多少人眼紅。我們家最困難的時候,你爺爺也沒打算賣掉那些地皮,因為你父親已經得到消息,知道那附近要興建第二城區,到時候你爺爺手上的地皮就能翻倍地賺錢,哪怕直接賣給國家,也能得到相當好的補償。”
“奶奶,那我該怎麽辦?你們就不管我了嗎?我為這個家付出多少!你們現在竟然想拋開我!犧牲我!”韓恬芳在後台休息室內瘋狂大喊。
外麵的工作人員聽到了,隻互看幾眼,低聲八卦兩句,誰也沒有推門進去管閑事。
李杏皺眉,“沒有人說要犧牲你,你冷靜一點,小心隔牆有耳。”
“奶奶,救救我,我好害怕,孫旺那個人……他真的會說到做到,奶奶……”
“比賽還未結束,當初打賭說的是你和牧九歌那個小賤人之間分個勝負,隻要牧九歌分數比你低,或者得不到分,你就還有機會。”
韓恬芳精神一震,立刻抹了眼淚道:“對,這次我聽了您的,我已經找了個職業的,他答應我會把定時炸彈弄到牧九歌的作品架子下麵,隻要姓牧的賤女人一上台,咯咯!砰!”
韓恬芳幻想著牧九歌的作品被炸成粉碎,牧九歌那張勾引人的臉被炸得坑坑窪窪,最好把她炸得四肢斷裂高位癱瘓,一輩子都隻能像一隻蛆蟲一樣生活。
而她將會嫁給花無意,甚至嫁得更好,連個人樣都沒有的牧九歌隻能天天躺在病床上羨慕妒忌恨她。她現在非常能理解當年漢高祖的夫人呂後把勾引其丈夫搞專寵的戚夫人做成人彘的心情,如果她有呂後那樣的地位和權力,哼!
隻要一想到牧九歌將來會有的淒慘下場,她就興奮得想要啃咬手指。
電視台內一間臨時審訊室,假扮助理的殺手麵無表情地坐在房間中央的長桌後。
負責審訊他的國安之一正在接一個電話,聽完電話內容,他忽然笑了一下,走到那名殺手麵前,把手機在他麵前放下,“我剛才聽到一段很有意思的對話,也讓你聽聽。”
三十多的國安對著手機屏幕點下了擴音鍵。
短暫的廣告時間結束,顧英豪上台。
這位繡了雙麵全異繡,作品是一幅名山大川圖分成前後麵繡完,對照物乃是當代有名山水畫大師方白的成名作《萬裏河山》。
顧英豪稱,這幅長度三米、高一米的大型繡圖她已經繡了將近兩年,這次終於有機會把它繡完,並讓它呈現在如此多的觀眾眼前,對此她感到很滿足,表示哪怕得不到前三名也覺得沒有白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