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牧九歌不一樣,我不但姓蘇,我還可以生育,可以孕育帶有你的血脈和蘇家血脈的孩子。這樣就算將來有誰想要用你離開牧九歌為借口來攻擊你,我們也有理由麵對和反駁。而如果牧九歌隻要還有一點臉皮,她就不會為了這事來跟我們鬧,除非她真的想要蘇家血脈斷絕,蘇家傳承從此改名換姓。”
“我希望你能好好想一想我的提議,不要嘲笑我異想天開,因為我覺得你能夠理解我。我這個提議總比你熬死牧九歌,再另外娶妻,或者暗中再找一個情人給你生孩子要好。”
花無意本來想告訴對方他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可是在聽了對方這番闡述後,他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看到花無意似在仔細思考她的提議,韓恬芳嘴唇微翹,瀟灑轉身離去。
她確實不會在這裏與花無意做出讓人誤會的事,雖然那會傷害牧九歌、挑撥他們夫妻感情,從而達到讓她喜悅的目的,但是她今晚是和孫少一起來的,如果她做出一些不適宜的事情,勢必會駁了孫少的麵子,而她和他們韓家現在還離不得孫少。
不過她會耐心等待,世上沒有撬不動的牆角,隻有不努力的小三。現在是第三者,等她與花無意結婚,就是花家的正牌夫人,而原本的牧九歌不過是個不再有任何利用價值的下堂婦而已。
等牧九歌老了,姿容不再,除了一手刺繡技藝,她還能擁有什麼?
而她,她將擁有牧九歌的丈夫,擁有牧九歌的公司,擁有她會的所有蘇家傳承,擁有財富、地位、名譽,還有自己的孩子!曆史將被勝利者書寫,就算她現在留下了一些汙點,將來她也遲早會把這一切都抹去,甚至讓人提都不敢再提。
離去的韓恬芳沒有看到,花無意抬頭看了眼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如刀的微笑。
九歌擺脫那些糾纏的人找到走廊上時,花無意已經做出了某個決定。
“四妹說韓恬芳把你勾出去了,她找你什麼事?”九歌沒有婉轉暗示,直接問道。
花無意伸手拉住她的手,輕輕捏了捏,握住,“那些人找你都想幹什麼?”
九歌翻白眼,沒好氣地道:“總之都是為了利益!有套交情的,還有揮舞著鈔票說要聘請我做顧問的,還有說要和我合作的,這些人我還能理解。可是偏偏有些人仗著自己有些地位竟然想空手套白狼,他們當我沒腦子還是沒見識?我看起來就那麼好騙?還有人更可惡,竟然敢威脅我!最莫名其妙的是一個姓黃的中年人,他說他父親幫了我很多,希望我能回報他,然後就來拉我的手想占我的便宜,我給了他一耳光出來了。”
“哦?”花無意突然笑了一下,不過那笑容真的很嚇人。
“你等一下。”花無意掏出手機當場給和尚去了電話,電話一通就道:“你都看到了?……都知道是誰了?……好,都交給你。”
電話掛上,花無意道:“和尚被氣笑了,那些敢威脅你、敢占你便宜、感欺騙你的人基本就完了。我有一個E國皇室的榮譽授銜,伯爵,沒有實際權力,但在某些場合應該還有些用處。”
九歌臉上打出問號。
“那些人敢那樣對你,不過篤定你沒有後台,身份不過隻是普通人而已。雖說現代社會講究人人平等,但我們都知道那需要很多前提,所以我打算給你加上一個前提,一個哪怕是三歲幼童也明白是什麼意思的前提。”
“你想公開這個伯爵身份?可是這樣好嗎?”九歌想了下道:“我怕人仇富,激起觀眾反彈,說我明明是伯爵夫人,還上台哭窮。”
“你什麼時候哭過窮了?”花無意好笑,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臂,“和尚早就想讓我公開這個身份,在他看來這是一個極好的宣傳你的噱頭,公交女司機轉身變成伯爵夫人,其丈夫坐擁萬頃農場和大量房產,昔日窮家女,因為一手驚采絕豔的刺繡技藝和良好的品德讓一位伯爵一見便驚為天人,寧願假扮身份住到其隔壁,以求近水樓台先得月,最終伯爵娶得佳人歸,卻又因為身份暴露正在求妻子諒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