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倆聊了一會兒,九歌這才知道牧有為拍了一個不利於她的視頻。不過天幸,牧聚鑫跟她說那個視頻並沒有怎麼流傳開,也沒有多少人看到,如今已經在網絡上完全銷聲匿跡。
九歌在床上呆坐了好一陣,最後給花無意發了一個短信:我很想你。
花無意很快回信:你在勾引我嗎?我會很快去找你,等著。
九歌:“……”
花無意足足消失了半個月,這半個月除了每天一個電話不間斷外,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九歌麵前。
眼看第二輪比賽的直播就在本周末了,剛從繡房回來的九歌推門就看到了正躺在床上看電視的某人。
九歌看了看敞開的窗戶,麵無表情地問:“你爬窗進來的?”
“開窗透透氣。”花無意起身過去關上窗戶。
九歌看著他就這麼大啦啦地秀著身材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你洗完澡不知道穿件衣服嗎?”
“沒帶。”男人躺回床上,伸手拍了拍床單,“過來。”
“我去洗個澡。”天氣越來越悶熱,隻一路走過來就出了一身汗。
“過來。”男人固執地讓她過去。
九歌翻個白眼,走到他對麵想要坐下,結果被他一拉,直接坐到了他懷裏。
花無意摟住她,不讓她跑,側頭嗅了嗅她的脖子,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看那道傷口,“愈合得還不錯。”
“嗯,上個星期就拆線了。醫生說以後這裏會留下一道白色的疤痕,但因為正好在脖子的紋路上,不會太明顯。”
花無意吻了吻她的傷口處,還舔了舔。
“鹹不鹹?”九歌嫌棄地拍他。
花無意咂咂嘴,“味道正好,我們來燉蘑菇吧。”
燉蘑菇?
不一會兒,她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伏在她身上的溫度燙得嚇人,哪怕屋裏空調開得很足。
汗水從男人的額頭滑落,滴到她的頭發和脖頸間。
肩頭被咬住,柔嫩的皮膚被牙齒反複啃咬,舌尖一遍遍舔舐。
隨著突然而來的猛烈撞擊,脖頸後的皮膚一下被叼住。
被緊扣的雙手十指交錯,昂起頭發出宛如哭泣的呻/吟,卻引得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攻擊更加凶猛。
宛如野獸一般的體位讓男人更加深入她的身體,每當她想要掙脫都會被楔入更深!
“我的。”
“啊……”
“說,你是我的。”
“我……我是你的……慢一點,慢……”
男人越發用勁地攻城掠地,喘息著,咬住她的耳朵,“對,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要永遠記住這點。”
深夜漫長,途中九歌隱約記得男人把她抱進了浴室,隻是在浴缸中擦洗了一半就又開始燉起了蘑菇。
唔,最後她隻記得那真是一隻又大又粗又硬又燙呼呼,討厭到透頂,怎麼燉也燉不爛的混蛋蘑菇!
花無意似乎愛上了傍晚爬窗的活動。
十次回來她至少有八次能看見男人出現在她屋裏。
而且更可怕的是這人也不知道是進入了發/情期,還是那方麵開了竅,幾乎每次來都要和她糾纏上一番,有時候早上臨走還忍不住要按倒她再來一發。
抱著男人的脖子,隨著對方的動作身體上下起伏,九歌氣得張口就咬了他一下,“你這段時間發什麼瘋?啊!”
男人不客氣地咬回去,隻再一次申明:“我是你男人。”
“……”完全不明白因果關係的九歌,“你能不能別像裝了馬達似的……”
男人手臂一緊,“老婆,你在誇獎我嗎?”
九歌下意識反駁,“不,我在批評你動作單調,就隻會一味插啊插……啊啊啊!”
第二天,錯過早間自助餐的九歌腳步虛浮慢騰騰地走向繡房時,真正無比悔恨自己昨晚的言行——有時候要強真的需要看一看場合!尤其另一方自尊心還很強的情況下。
嘶!這樣讓她怎麼保證一天的繡活質量?九歌淚流滿麵。
而當她晚上回到房間,發現某人正在網上攻讀的內容時,差點把對方電腦給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