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鴿子:最新消息,小偷還藏在節目基地未逃出。
戴維:我去看望花夫人,順便抓小偷。
小影:算我一個,我去把那小偷的*用刀片雕成一朵菊花,早就想這麼幹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材料貢獻者。
獵人:找人我最在行,這種時候不能少了我。
德勒:我去問問花夫人,她想讓那小偷坐幾年牢。
釘子:大家……不把這事先告訴老大嗎?
草履蟲:親,不要提這麼可怕的事情!咱們先去抓小偷撒!
鄭野:不要學咱說話!先走了!
九歌這時還什麼都不知道。
她一開始就沒打算通知花無意她受傷的事,附近私人診所的醫生說傷口不是很深,沒什麼大問題,就是長了點,大約6厘米左右,縫幾針,包紮一下就可以。
工作人員都寧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總負責的徐總監就害怕選手們在基地出什麼事,讓家人鬧上門來。他見九歌被小偷傷到也無意叫家人過來,當下心裏就對她多了三分感激和好感。
不過這人嘴巴大概毒慣了,明明心裏感激人家省事,卻張嘴就道:“你怎麼老是出問題?你是不是結了什麼仇人?否則大家都沒事,怎麼就你又是有人半夜偷進房,又是被小偷傷害?”
“你可以問問韓恬芳。”九歌嗬嗬一笑道。
徐總監眉頭皺成山字,“我不管你們有什麼私人恩怨,但我希望你們……”
“這話不要說給我聽,你去說給韓小姐聽。從開始到今天,我有主動惹過事嗎?有些人害怕輸,就什麼手段都使了出來。可惜我沒有證據,否則……”九歌起身,繞過徐總監直接向門外走去。
徐總監還想說什麼,陪同九歌一陣前來的盤四妹嘟起嘴,“徐總監,我之前聽過一件事,說有個鎮子上一個漂亮的漢家妹子被人侮辱了,結果那鎮子上的人不去幫她抓那流氓,卻說她一天到晚打扮得花枝招展,被侮辱是活該。當時幾個人說話的口吻跟您可像,也是說那流氓怎麼不找別的姑娘就專找她呢?肯定是那姑娘自己也有問題。我把這事說給我爹娘聽,我爹娘差點氣死,說那些人老缺德了,比流氓還壞!”
可憐徐總監瞪著這個耿直到有點天真的盤四妹,嘴巴張了幾次什麼話都沒說出來。
席和咳嗽一聲上前,“不好意思,這丫頭性子直,喜歡說實話,也不知道個委婉,徐總監您別放在心上。”
徐總監表情麻木地看向席和,心說你小子是來插刀的吧?你就是來插刀的!
九歌回去基地時,其他選手都已經進入繡房,幾名工作人員安慰了她,問她要不要休息,被她婉轉拒絕。
在九歌和盤、席二人告別走向自己的繡房時,她發現有兩台攝影機正一前一後地跟著她拍攝。
說起來,當時鬧起小偷時,好像就是攝影組的人跑來得最快?
九歌沒有多想,像這種片段,如果沒有特殊情況九成不會播出,她也不管那跟著的攝影機,直接進了繡房。
在繡房的時間過得總是很快,感覺過去還沒一會兒工夫,就聽外麵有人敲門。
“牧九歌,你的助理和律師一起來了,你要不要去見見他們?”
九歌驚訝,鄭野他們怎麼突然來了?難道節目組誰通知了鄭野?
等她趕去會客室,發現不止鄭野和德勒,小影、戴維和獵人都來了。
“我們幾個正好在京城,也都暫時有空,聽到消息就一起過來看你了,你傷得如何?為什麼不休息?可惜醫生不在,否則還能讓他給你看看。”小影湊過來,頗有點心疼地瞅了瞅九歌裹著紗布的脖子。
“聽說小偷還在基地裏麵?”獵人問。
“有可能,聽保安王隊長說好像是這樣。”九歌讓大家安心,表示自己傷得並不重,傷口差不多一周左右就能長好。
看到九歌確實傷得不重,大家放心之餘也放鬆了。
“能引見一下王隊長嗎?我們想在基地裏麵轉轉。”獵人道。
小影補充,“獵人之所以叫獵人,就是因為他特別擅長找人,隻要那小偷沒有離開,他就一定能找到對方。”
戴維也在摩拳擦掌,“好久沒活動了,今個正好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