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嚴肅點頭,“我剛剛在五分鍾前想通,餓死我了,早飯都沒吃。”
“等等,九歌的婚姻出現危機?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盤四妹一腦袋霧水。
席和聳肩,“我也是剛聽九歌說才知道。”
九歌也聳肩,“我也是昨晚剛知道我家花兒有騙婚嫌疑。”
盤四妹張大了嘴巴,“你你你老公騙婚,你還能笑得出來?”
“隻是有嫌疑,而且是我仇人說的。”九歌解釋。
盤四妹聞言迅速道:“哦,那相信的就是傻子。”
差點相信的九歌……
席和掏出一包軟糖塞給盤四妹,大力誇獎道:“好孩子。”
好孩子盤四妹立刻喜笑顏開,大方地分了三顆軟糖給九歌,“九歌,我請你吃糖,你教我馬尾繡線的正確製法好不好?”
九歌哼唧,“想得美!三顆糖就想打動我?至少也得給我發個百八十包的高級喜糖,我再考慮要不要教你。”
盤四妹立馬看向席和,“你什麼時候來我家提親?”
席和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臉頓時就紅得跟抹了胭脂似的。
三人說說笑笑走向繡房,途中九歌答應比賽過後就教盤四妹馬尾繡線的全部製作方法,條件是四妹請她到她家玩一個月。
一名低著頭的工作人員從九歌身邊走過,就在他與九歌擦身而過的一瞬間,九歌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大喝:“你幹什麼?”
那名工作人員大驚,滿臉不可置信地瞪向她。
隻見這名工作人員被九歌抓住的右手正停放在九歌胸前,他手裏似乎抓了什麼東西,但被九歌緊緊抓住了手腕,想要收回也不能。
盤四妹還沒反應過來,席和已經一個錯身,快速抓住那名工作人員另一隻手腕用勁一扭,逼著他彎下腰動都無法動彈。
九歌仍舊抓著他的右手腕不放。
那人一手高伸,一手被反絞,不自然的姿勢疼得他頭頂直冒冷汗,當場就叫:“你們幹什麼!快放開我!”
“我還想問你幹什麼呢!”九歌怒。對方到現在還抓著她掛在胸前的驗血石不放,如果不是她和驗血石之間有相當微妙的血緣感應,別人一碰她就會感到一種極強烈的排斥感,這賊把驗血石偷走了她也不知道。
保安和其他選手及工作人員被驚動,向這裏快速靠攏過來。
那小偷立刻鬆開右手,一塊血紅色的像瑪瑙又像血色翡翠的立柱形拇指大玉石掉到九歌胸前。
九歌不得不放開小偷,一把抓住驗血石,隨即塞進衣服裏。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保安趕了過來。
九歌立刻道:“這人是小偷,他想偷我的項鏈,被我抓個正著!”
那人還想狡辯,“我沒有,我隻是走路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她就神經病似的抓住我非說我是小偷。”
“他是小偷,牧九歌的脖頸被他用刀片劃破了。”席和看到保安來了,微微鬆開手,讓那人好直起腰。
九歌一摸脖頸,摸了一手血這才感到疼,刀片太快,她之前都沒感覺到。還好她穿過驗血石的繩子裏麵含九股金絲,也是祖上留下來的,一般刀剪根本弄不斷它。
那人看九歌脖頸也氣,他沒想到那繩子那麼難劃斷,一急下把對方的脖頸也帶著劃破了,就這樣還沒把東西弄到手。這下慘了,如果逃不掉,他的罪名就要從偷竊變成傷人,性質不同,坐牢時間也得成倍往上翻。
看到九歌脖頸流血,圍過來的人都怕了,紛紛喊著趕緊找醫生。
盤四妹驚叫,上前就踢了那小偷一腳,“我最恨小偷!你們這種人最壞了!還敢拿刀片割人,就該抓你們坐牢!”
保安看看九歌的脖頸,再看那人的臉,立刻逼問:“你是誰?我怎麼沒見過你?”
那人幹笑,“我剛來的……”話沒說完,那人就突然往外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