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還以為你是怕留下構圖提交的準確時間。”九歌忽然說道。
“你不是也沒有用那個電腦程序嗎!”沈鴿衝九歌喊。
“那是因為我不需要。”九歌冷冷一笑,“還有你還真關注我,連我有沒有用那個軟件都知道得這麼清楚。”
沈鴿噎住,“我們現在說的不是這個吧?你是不是想轉移話題?現在這麼多人幫你,你是不是很得意?”
“沈女士,你是不是弄錯了一點?他們不是在幫我,而是在理性分析,還是你當大家的智商可以讓你耍著玩?”
“牧九歌!”沈鴿根本不敢去看觀眾和評委們的表情。
“牧選手。”老張站了出來,“剛才聽你的意思,你似乎有更加有力的證據來證明這幅構圖創意是來源於你,而不是別人,是嗎?”
九歌正色道:“是的。”
“那麼你現在能提供這份證據向大家證明你的清白嗎?”
九歌笑了笑,“沈鴿選手還沒有說出她腦中的創意是什麼,為了避免她又說我和她撞車,還是請她先說出來比較好。”
全場人一起看向哭得眼睛紅腫的沈鴿。
沈鴿緊張、焦躁到極點,但她已經走到這一步,想要再往後退也不可能,想到那大筆的金錢還有給自己丈夫安□□事業單位的承諾,她隻能一條道走到黑。
又仔細看了一遍九歌的B麵圖後,沈鴿一邊猜測還有什麼地方可以讓牧九歌發揮,一邊遲疑地道:“我本來還想在孩子頭上的毛巾上……繡一隻女人的手,就好像有人在給孩子擦頭發一樣。”
“這是你完整的創意?”老張跟她確定。
沈鴿咬牙回答:“是,這就是我完整的創意。”
老張看向牧九歌。
九歌手一伸,“能給我一把刺繡專用的剪刀嗎?要頭部微翹的那種。”
眾人不明所以,但還是有人用最快速度送來了剪刀。
九歌接過剪刀走到自己的作品前。
鏡頭一起集中到她手上。
現場,還有電視前的觀眾,很多人都屏住了呼吸。
九歌會給他們看到什麼?
九歌拿起剪子對準自己作品的一角挑了下去。
“啊!”現場有人驚叫。
一根線頭被挑出,九歌卻無視那根線頭,又在幾個地方挑了一下。
然後她把剪刀交給旁邊的老張,伸手拽住了那根線頭。
休息室裏,花無意坐直了身體。
其他人也都安靜而全神貫注地看著電視屏幕。
線頭慢慢拽起,越拽越長,隨著這根與繡布底色幾乎完全相同的繡線被扯起,被藏在這根繡線後的繡圖逐漸露出了真容……
“謔——!”觀眾大嘩,包括評委在內,大家紛紛站起。
大屏幕上,隨著底色繡線脫落,一個黑色的馬克杯出現,在這個馬克杯裏,一隻很小很小的茶杯貓扒著杯沿露出了它的小腦袋,似乎正俯看著什麼。
九歌把扯下來的繡線在手上繞了繞,站到了一邊。
整幅B麵繡圖的真容全貌終於全部呈現在大家麵前。
被大毛巾覆蓋的粉嫩小寶寶一臉笑意和小驚訝地看向那隻伸到他前麵一點的馬克杯……裏的小小貓仔,而茶杯大的小貓仔也似乎十分好奇那個看著它的人類小寶寶,兩個小家夥的目光碰到一起……
小寶寶和小貓的表情、目光視角,以及兩幅圖的銜接位置,看起來完全就像是一幅圖,似乎這幅繡圖原本就該是這個樣子。
所有汙蔑和誹謗都在這幅寓意完整的繡圖麵前不攻自破。
“啪啪!”零落的掌聲響起,漸漸的,全場都使勁拍起了巴掌。
掌聲如雷。
戴維激動得要死,巴掌拍得震天響,小影直接站到椅子上大叫“嫂子威武!哦來——哦來哦來!”
評委們也全都站了起來,鼓掌,微笑。
王老教授拍著桌子不住喊:“絕技!這才是真正的古老絕技!”
昆大師拚命點頭,“太厲害了!牧九歌選手太厲害了!這種技術簡直神了!”
“這是怎麼做到的?天哪!這已經不止是雙麵全異繡了吧?這完全就是一種新技術!刺繡界終於又出現了更加難以讓人挑戰的絕技!”
“這種技術該叫什麼?柳暗花明還是無中生有?”
老張激動興奮得手直抖,他可是就在旁邊親眼看到整幅圖出現的全過程,這種親身參與曆史一頁的榮耀感不是親身體會到的人絕對無法體會其中的滋味!
“絕了!九歌,絕了!真的!那些誣陷你的人實在太小瞧你了!”老張有點語無倫次。
沈鴿的表情此時已是青白,宛如死人一般。
“我會保留控告對方的權利。”九歌認真道。
老張拍拍她的肩膀,讓她麵向觀眾,“來吧,和大家說說你到底是怎麼做到這點的?不不不,這是你的絕技,你完全可以保留,不過我想大家一定非常想知道,這是你的創新技術,還是你在市賽時提到的……蘇家千年傳承之一?”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各位老大們的厚愛,啊啊啊,看我在裏麵發現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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