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手報複?隻怕拍出來的內容就成了她欺負人的場麵。
就這樣離開?隻會讓人以為是負氣出走,更奠定她脾氣不好不合群的傳聞。
她不善於玩心眼,隻能選擇直來直往,所以她撐起身,直接看向一直隻扮演了布景角色的張麗娥,“麗姐,你們今天找我到底什麼事?有話直說,別搞這些陰濕的小伎倆,沒得讓人更看不起我們女人。”
張麗娥嘴角勾了勾,“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不過我倒確實有件事一直很想問問你。你曾明言說自己不喜歡刺繡,參加這個比賽是為了挑戰韓氏集團的孫女韓恬芳,那麼是不是就代表刺繡在你心中隻是你用來爭強鬥勝、宣揚名氣的工具?”
九歌笑了。
和尚他們說的沒錯,果然有人用這點來攻殲她了。
“那你們為什麼學刺繡?為什麼來參加這次比賽?”
“我們……”吳申愛張嘴。
“不要說那些場麵話。”九歌不客氣地打斷她道:“我敢在大區比賽的現場直播中向所有觀眾明言,不論我獲得什麼樣的名次,所有獎金我將全部捐獻,做成慈善基金,你們敢嗎?舍得嗎?”
九歌說完也不看那些女人的反應,站起來端起餐盤,不過在端起餐盤之前,她忽然微微一笑對眾女道:“姑娘們,沒事別給人當槍使,你們以為自己在做好事,別人看了隻會當你們是白癡。”
“喂!你怎麼說話的!”沈鴿拍桌而起。
想打架嗎?九歌站定,目光冰冷地看向沈鴿。吵架她不行,打架……不妨試試看。
一隻厚實的手掌按住了她的肩膀,憨厚的語調在她身側響起:“各位姑奶奶這是怎麼了撒?聯合起來欺負我們家九歌呢?”
鄭野又教育九歌,“大嫂,你傻了嗎?這時候你還給人留麵子?該揍回去的時候就揍回去,以後誰再玩這些陰濕的把戲,你就直接用餐盤蓋她一臉撒,出事咱負責。”
鄭野心聲:操喲,敢欺負咱大嫂,你們知不知道整個拍攝基地的監控錄像和偷拍線路都被咱們監控了,老子們想怎麼改就怎麼改,想刪除什麼片段就刪除什麼片段,就算咱大嫂把你們統統揍成僵屍也保證不會有相應錄像流出去撒。不能監控的現場拍攝帶子,咱們也能弄出來!哼唧!
“好大的口氣!你當電視台是你家開的嗎?你想怎樣就怎樣?竟敢說用餐盤蓋我們一臉,你蓋蓋看啊!”沈鴿罵道。
九歌幽幽道:“別逼我。”
“喝!帶著一個大男人來嚇唬我們這些女人嗎?牧九歌你好了不起!我們不過跟你說說話,你卻扯上陰謀論,你被害幻想太嚴重了吧?”吳申愛也站起來叫道。
其他幾個女人也都站起,紛紛指責九歌。
沈鴿幹脆跑出自己的座位,跑到鄭野麵前,挺著胸脯喊:“你不是說要揍我們嗎?我現在就站在你麵前,有種你動手試試看!你敢打我嗎?你打啊!你試試看啊!”
吳申愛配合著叫:“男人打女人,你還能更無恥一點嗎?這麼大一個男人就隻會欺負女人嗎?”
“啪!”
吵罵中的眾女和附近抬頭觀戰的人全都一靜。
九歌從吳申愛臉上揭下她蓋上去的餐盤,道:“我說了別逼我。”
吳申愛臉上一片狼藉,她似乎呆住了,等九歌揭下餐盤才反應過來,當即嚎啕大哭:“哇啊!爸爸,媽媽,有人欺負我!哇啊——!”
張麗娥站了起來,迅速走過來一把摟住吳申愛,“你沒事吧?傷到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