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終於知道為什麼很多人都喜歡用野獸這個詞來形容男人,因為真的很像,有些男人天生身體裏就隱藏了可怕的獸性,哪怕他平時表現得再怎麼冷靜自持,一旦失去理智,那簡直就比野獸還野獸!
九歌不記得她什麼時候被男人抱到了床上,也許帶著尚留的一絲憐惜,也許知道她內心中還有些不願,男人最終並沒有做到最後,可是也隻是就差了那一步而已。
九歌還發現平日都很好說話的花無意,在床上卻有著極為可怕的控製欲,哪怕他自己也是紙上談兵,可是他卻能不管不顧一個勁在她身上練兵,而且不允許她有任何逃避行為。
第二天,累極的九歌還沉睡在周公的後花園內。
一隻帶著繭子的粗糙大手摸上了她柔軟的胸膛,那隻粗糙的大手在她胸口流連不去,偶爾還會捏一捏她更加敏感的小豆豆。
九歌意識還沉浸在昨晚的荒唐中,感覺到那份異樣,下意識地就開口呻/吟求饒,“疼,不要再摸了……”
哪想到她這一開口,原本還帶著點溫情的撫摸立刻變了味道。
九歌給揉得受不了了,掙紮著從睡夢中醒來。
“你在幹什麼?”剛醒來的九歌還有點呆呼呼的。
“摸你。”花無意低頭親她。
九歌看看男人,再看看那隻伸到被子裏的……
花無意的手就這麼放在她懷裏死活不肯拿出來,哪怕看到她醒來,他也能厚臉皮地當作沒看到。
一大早把老婆摸醒的感覺真好,可惜……
九歌被他折騰一晚上已經給他折騰怕了,腦子一清醒,抓著那隻賊手就給扔了出去。
“你給我差不多點!走開!大混蛋!”九歌抱住被子臉通紅地吼,被子下麵她什麼也沒穿。
“早。”花無意看九歌的神情似乎和平時不太一樣,但九歌現在根本不想看他,也沒注意到。
“幾點了?”九歌假裝鎮定地轉頭看床頭櫃上的鬧鍾,一看時間,九歌腦中忽然閃過什麼,“天!都十一點了!我還說上午去看我媽。”
“不急,下午也一樣。”花無意想要往床上爬,九歌直接裹起被子跑下床。
九歌看著鏡中的自己差點撞牆。
就這麼一個蓬頭垢麵、滿身都是口水味的怪女人,那家夥竟然也能色得下去?還是自己折騰出來的所以不嫌棄?
而且那混蛋昨晚就那麼抱著她睡了,也沒說讓她去浴室衝洗一下,弄得她身上粘粘糊糊得難受萬分,最終九歌在浴室裏待了將近大半個小時才把自己弄清爽。
花無意拾起浴室門口的夏被,笑了一下。
還這麼有精神,他就不擔心了。不過這也得歸功於他昨晚真的很小心,基本上都沒怎麼敢用勁,也沒怎麼敢亂來的緣故。
就是他家小毛驢太害羞了些,他不過就摸了幾把、親了幾下,她就不行不行的了。
盯著浴室,男人腦中浮現了昨晚九歌在沙發中、在床上、在他臂彎中各種哭泣討饒的小模樣,他最最喜歡九歌明明羞得不得了還非要裝出一副她很鎮定很不在乎的堅強樣,然後再迅速瓦解在他手中的逆差感。
如果給九歌穿上極為莊重華貴的衣裳,卻不給她穿小內內,或者讓她前麵看起來特別特別女王,背後卻光溜溜的,包括她挺翹的屁屁都露給他看……
瘋狂腦補的技術宅苦惱地低頭,以前被緊緊關閉的閘門打開了,從昨晚到現在,他似乎隨時都處於蓬勃狀態。
花無意抱著夏被站在浴室門口,認真地對著自己的某部位說:“你別急,會給你發揮威力的時候,但你還需要安靜等一段時間。要聽話,知道麼?”
九歌裹著浴巾偷偷從浴室裏探出頭,發現地上的夏被沒了,門口卻多了一個凳子,凳子上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套衣褲,從內到外!
九歌狠狠瞪著放在最上層的小內內和下麵的文胸,隻要一想到這都是那人替她拿過來的,她就想躲在浴室裏永遠不出來。
“洗好了?”花無意突然伸頭。
“啊!”九歌被他嚇了一跳,“砰”地關上浴室門。
兩人都愣了一下,花無意勾了勾嘴角,九歌在浴室裏撲哧一聲笑出來。
等九歌穿戴整齊從浴室裏出來,她已經好了許多,至少她敢跟花無意正常說話了。
“檸檬水。”花無意拿著九歌專用的馬克杯遞給她。
九歌也真渴了,接過來就咕嘟咕嘟灌下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