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掉了冰淇淋和可樂的小孩張大嘴,突然放聲幹嚎:“媽媽——!爸爸——!救命啊——!”接著就轉身跑了出去。
前麵的小孩呆呆地看著花無意和獵人,似乎有點被嚇到。
獵人聳肩,指了指缺口,“你朋友似乎不太義氣,丟下你自己跑了。”
小孩擦擦鼻子,扭扭腳,忽然問:“叔叔,能把冰淇淋和可樂還我嗎?”
對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子,你能幹什麼?
獵人笑,花無意也默默地伸出手,小孩抓起冰淇淋和可樂也跑了。
和尚站在缺口處樂,“這倆小孩都是人才,將來一定有出息。”
釘子戳他,“一環接一環,這是有人存心不想讓花夫人的作品被人看到啊。”
“利用小孩子……嘖,蠢貨!”和尚搖頭,“他們大概以為小孩子的行為就算被攝像頭拍到也不會引起懷疑,最後頂多是父母被拉來教育完事。想法是好的,可惜……他們應該更早一點動手,而不是等花夫人的作品被我們找到的時候。”
“他們也不敢做得太明顯吧?畢竟攝像頭看著呢,而且今天有這麼多大人物前來,事先把花夫人的作品弄髒,反而更容易引起大人物們的注意。如果不是戴維帶著警察進來,讓他們以為有大人物注意到花夫人的作品了,他們大概也不會現在就動手。而且他們也不會想到有人特意來保護花夫人的作品。”釘子分析。
倆小孩的爸爸媽媽就在不遠處,在小孩叫出第一聲的時候,他們連找都沒找聲音方向,就往這邊飛跑了過來,顯然早有準備,而且這對父母身後還跟了好幾名老人。
比小孩父母更快的是那名清潔工,他又推著清潔車奔過來了。
和尚敲了敲衣領,“第三環和第四環陰謀接踵而來,我敢打賭,有人想要讓領導們避開這裏。”
“廢話。”釘子斜他。
清潔工一看到和尚就道:“你們還在啊?什麼作品要看這麼長時間?”
隨即又恐嚇道:“你們不會是參賽者朋友吧?那你們要小心一點,可別被抓住把柄,否則那個參賽者一定會被取消參賽資格。”
和尚無語,這人是不是以為他們不知道詳細規則?
這次和尚主動讓開道路,該清潔工進去就嚷嚷:“麻煩都出來一下,小心腳下踩到打滑。”
觀賞作品的遊客紛紛退出。
小孩父母奔來了,一來做母親的就衝上去用指甲去抓釘子的臉,一邊破口大罵:“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麼?你這麼個大人竟然欺負一個小孩子!”
釘子驚訝萬分地往後一仰,抓住了那女人的手,“搞什麼?是不是我看起來最好欺負啊?”
小孩他爸也衝上來要打釘子,釘子無語,扣住那女人的手一甩,把女人甩開的同時也撞開了撲過來的男人。
“爸爸!媽媽!”小孩尖聲哭叫。
警察們被驚動,遊客紛紛看向此處。
領導們也注意到了這裏的紛亂,向這邊靠近的行程被打斷,有助理樣的人物攔住了他們,似乎在跟他們說不適宜過來這邊之類。
四、五個老人帶著倆小孩跑到缺口處。
倆小孩其中一個衝著女人就跑過去,大哭道:“媽媽!”
那女人也在哀嚎,“打人啦!殺人啦!警察快來啊!”
其中一名老人對另一個孩子一個勁嚷嚷:“寶貝,誰欺負你了?告訴爺爺,看爺爺不扒了他的皮!”
小孩往缺口裏麵指了指。
五名老人呼啦一下圍住了缺口。
和尚和釘子兩人並排,把缺口擋了個嚴嚴實實,誰也無法進去。
外麵鬧成了一團,和尚越笑越慈祥,釘子則負責動手。
牧九歌再也無法忍耐,她不能隻這麼看著花無意和他的同事為她努力、為她解決問題,參賽的人是她,她必須也要做些什麼。
九歌決定厚著臉皮去找相關負責人。通過好幾名工作人員,她才找到一名姓薛的主任。
“您好,薛主任。”
九歌向對方大致說了下自己參賽作品的位置和到此發生的一些情況,最後道:“我看了下整個展廳,除了那裏,應該還有不少地方可以擺放我和那位參賽者的作品,我知道要給您的工作增加一點麻煩了,但是……請看在每位參賽者都不易的份上,能不能把我們的參賽作品從那個角落裏移出來?”
薛主任用高高在上的審視的目光打量著牧九歌。
“你就是那個請某官員幫忙才恢複了參賽資格的剽竊者啊。你是怎麼勾搭上那位官員的?陪他上床了嗎?你長得好象是還不錯,倒也有賣的條件。”
牧九歌臉色一變,“薛主任,在您不知道實情到底為何之前,還請口下留德。”
薛主任撇了撇嘴,“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以前也不是沒有你這樣的人參加比賽,不過他們都不可能走到最後,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任何試圖作弊和想玩花招、想靠後台的最後都會摔得很難看。組委會能讓你繼續參加比賽,你就應該心懷感激了,還敢跑到我這裏來要一個好的展出位置?你以為你是誰?主/席女兒嗎?就算是主/席女兒也得按照規矩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