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開!”
朱高熙直接一腳踹向了朱高燧的後背,踹得朱高燧用惡狗撲食的方式躥出去趴在地上。
“怎麼稱呼?”朱高熙問道。
呂陽睜開了眼睛,由於視野角度的關係,最能受視線捕捉的是一雙有鼻毛伸出來的鼻孔。
這一幕,該是不忍卒睹,還是目不忍睹?反正很容易引起心裏不適的呀。
呂陽幹脆站起身來,沒回答朱高熙的疑問,邁步溜達了起來。
還是那套路唄?無法使用神奇的手段裝逼,行為方麵就肆無忌憚一些。這個也是呂陽目前所能做的極限了。
當然,朱高熙可不是一般人,使得了解其人性格的呂陽知道不能過分裝逼,要不然挨一頓揍事,神人的身份被揭穿才事大。
所以了,呂陽沒病走幾步,停下腳步轉身看向朱高熙,也看到了站在朱高熙邊上的朱高燧。而朱高熙好像是到了一種忍耐的極限,看著快要發飆了。
“我可否進城?”呂陽問道。
朱高熙兩腮鼓了一下。
朱高燧搶先答道:“隻要先生不重歸於,往何處皆可。”
歸?你特麼才歸。
呂陽某一可能會再去那片空域,回到現代當個普通人,超大概率是不樂意的。
沒有各種娛樂又怎麼了?某都能再飛,代表有權有勢又有了科技層麵的不俗成就,能回去也是接父母到大明享福,怎麼可能去現代被挑選為幸運群眾,問到底幸不幸福。
朱高熙悶聲道:“今時不同往日。如非必要,不當離去莊園。”
懂了。
呂陽知道今這二位哥倆是帶著任務過來,並且燕王又遭遇到了什麼逼迫或是難事。
這二位哥倆,一個憨中有堅持,另一個怎麼看都賊眉鼠眼,到底是不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
“朝中正議徒遷我父封地之事,另有皇上廢周王為庶人,徒雲南蒙化,齊王捉拿至京城軟禁,幽禁代王於大同……”朱高燧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陰沉,心情沉重的歎息了一聲,繼續道:“聽聞已有使往湘王、岷王、各王處。”
那個“使”不是有翅膀的鳥人,是帶有聖旨的皇帝欽差。
朱高熙伸手將朱高燧扒拉到一邊去,急不可耐地道:“你既有未卜先知之能,必知我家如何。”
你家是什麼結果?造反成功了唄。
老子當了皇帝,你們哥倆,一個成了漢王,一個成了趙王。
就是吧,這哥倆的人生不咋地,充當了史書上的笑料,再被自己的侄子……也就是“蟋蟀子”朱瞻基聯合文官一一整死了。
呂陽要慶幸自己對這一曆史階段有點熟悉,瞄了一眼朱高熙砂鍋大的拳頭,慢悠悠地道:“容我思量一番……”
是該好好想一想的。
有那麼一會,呂陽才開口道:“湘王未見使便已自焚而死。”
他一再回憶,記憶中最深刻的也就關於湘王朱柏的膽子太,恐懼到了一定的份上,再來就是哀傷沒有能夠進京給老子奔喪,不想遭到一眾奴仆的欺辱,想用死亡來向下人控訴朱允炆的殘暴不仁與戕害宗親,玩了一手帶著一家老自焚而亡的人間慘劇。
朱高熙雙眼有些發木地看了呂陽有一會,突然做出不吭一聲轉身就跑的舉動。
倒是朱高燧用恐懼的眼神偷瞄了呂陽幾眼,沒有忘記行禮告辭才趕緊跑起來去追自己的二哥。
呂陽看著哥倆越離越遠的背影,心想:“我也不能老是裝神棍,該想辦法展現其它價值。要不然最大的可能性是朱棣一家子造反成功之後,隻能本份地當個道士?”
對了,道士能花酒地,再妻妾成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