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葉在旁邊看著。
為夫人感到不值。
夫人付出這麼多，沒有得到這些人認同，心裏肯定難過。
因自己也是主人的人，這個時候不開口的好。
孟桐看了一陣，看向綠葉，“十一現在在哪？”
“在國師殿。”
“那就好。”
孟桐放心了。
當初在國師殿被抓，後來去了大理寺，現在章溫瑜沒事了，她也應該沒事。
這是常態。
“你去讓十一來一趟。”
“是。”綠葉應生離開。
孟桐一邊看書一邊吃點心，時間過的很快。
等孟桐將書看了一半，十一到來。
“奴婢參見夫人。”十一說著跪在地上。
孟桐看向明顯瘦了的十一，開口，“你辛苦了。”
“奴婢不辛苦。”十一心中很是感激，原來也有人在乎自己。
“你可有哪裏受傷？”
“奴婢沒事。”
孟桐沒有多說，直接問，“那天發生了什麼？”
她知道十一失蹤的前後國師殿有貓兒死了，四月去尋找，回來時的狀態不對。
對別人，她可以忽略，十一是綠葉安排在國師殿的，這事情她不能不管。
“奴婢看到貓兒死在國師殿，”十一說著看了一眼夫人，裝著膽子開口，“奴婢發現它們死的很奇怪，明明隻有貓兒，又好像那些貓兒被什麼‘人’製服一樣，掙紮不開。”
“人？”孟桐合上書，問。
十一著急，“奴婢看不見，隻是這麼覺得。”
“......”孟桐似乎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她在想原本死在城外的畜生，怎麼突然死在國師殿？
孟桐的沉默，在十一看來是不相信，“奴婢說的都是真的，隻是......”
綠葉就在旁邊總覺得十一的腦子不清楚，明明說有人，怎麼還看不見？
難道十一去了一次大理寺，腦子不好使了。
孟桐：“我知道。”
“夫人？”十一看過去，很是激動，終於有人願意相信她了。
“這件事情不要對別人說。”
“是。”
“最近你注意一點，再有這樣的情況，立刻傳來消息。”
“是。”
孟桐想了一下，“你看到幾次？”
“三次。”
“都是在什麼時候？”
“子時。”
“我知道了。”孟桐說著看向綠葉。
綠葉上前扶起十一，“你先回去吧！”
“是。”十一行禮後離開。
孟桐知道那個看不見的人應該是樂靜芳，不知道過去這麼久了，樂靜芳是否已經變成了八公主。
想著，忽然想到城外出現畜生的屍體，後來又有八公主死了的傳聞，應該是在那個時候樂靜芳占用了八公主的屍體。
偏偏十一看到的情景，又是在這之後？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到她‘看到’的情景，不是皇宮，華貴妃穿的很隨意，不像在皇宮裏那麼華麗。
這是怎麼回事？
孟桐想著，讓綠葉準備紙筆，她將自己‘看到’的那個場景畫下來，交給綠葉，“你去找人打聽一下，哪裏有這樣的地方。”
“是。”
綠葉已經變成了夫人的心腹，這些事情她處理的得心應手。
“等等。”看到綠葉離開，孟桐突然叫住了。
“夫人。”
“知道就好，不要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