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厲元朗不好說的太直白,隻能以最簡單最直接而又最無奈的方式告訴蘇芳婉,他們不可能。

平複著心緒,小丫頭無奈深深歎了一口氣,自斟自酒,端起酒杯看著裏麵透明的液體,幽怨說:“算了大叔,我明白了。咱們喝酒,這杯酒我敬你。”

厲元朗不知所故的抬頭看著蘇芳婉,機械的同樣端起酒杯不解問道:“敬我酒?”

“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蘇芳婉真誠的說著話,卻難以自控的感覺鼻子發酸,眼眸裏熱乎乎的,她強忍著傷感說:“我有今天,是你的功勞,沒有你的引薦,文雅姐也不會讓我做她的秘書,還把我提到副科級。在我最艱難的時候,是你伸出援手幫我渡過難關。大叔,話不多說,全在酒裏。”

蘇芳婉說著仰脖一口喝幹,緊接著又抓起酒瓶子往杯裏倒酒。

她失望加絕望,自己三番五次主動送上門來,厲元朗都推脫,現在更是狠心拒絕。她的心情壞到極點,隻能用酒精麻醉自己的感情神經。

借酒消愁愁更愁,蘇芳婉這麼個合發純粹是找醉。本來就不怎麼勝酒力的她,感覺天旋地轉,大腦裏嗡嗡直響,看厲元朗都是倆腦袋了,晃晃悠悠的坐不穩,差點栽下椅子。

多虧厲元朗眼疾手快,一把拖住她的小蠻腰,勸她不要再喝,非扶她去臥室裏休息。

“不,我沒喝多,我還要喝酒,不要你來管我,你走吧。”

蘇芳婉醉意來襲,推著厲元朗攆他走。

厲元朗好聲好氣的勸解無效,一時生氣,霸道的一把抱起蘇芳婉直接走進臥室。

一開始蘇芳婉不配合的在他懷裏扭來扭去,後來卻變成了溫順小綿羊,雙手勾住厲元朗的脖子,頭深深埋在他的懷裏不再反抗。

就在厲元朗將她放在床上之際,蘇芳婉拉著厲元朗的脖子使勁一帶,厲元朗沒有準備竟然被她拽倒,身體猛然間重重壓在蘇芳婉的身上。

相互間的接觸,胸膛上立刻感受到軟綿綿的彈性所在。

“不要走……”蘇芳婉微閉雙眼,緊緊勾住厲元朗的脖子,狂吻起來。

厲元朗被小丫頭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意亂神迷,酒精的刺激下,蘇芳婉誘人的小嘴在他耳邊脖頸處吹著熱氣,癢癢的,讓他心頭長草,難以自製。雙手習慣性的摩挲著蘇芳婉光滑的肩頭,享受著荷爾蒙爆發的一切感覺。

蘇芳婉全情投入,一時起勁,忘我的在厲元朗頸上狠狠咬上一口,嘬出來一個很明顯的牙印。

“嘶!”厲元朗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小丫頭屬什麼的,怎麼還咬人啊!疼得他趕緊掙脫出來,脖子火上辣辣的疼痛,皺緊眉頭冷著臉,扯過床上的被子一把蓋在蘇芳婉身上,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

就在聽到厲元朗摔門走出的一刹那,蘇芳婉氣出了眼淚,剛才幹嘛要咬他啊,或許趁著那股旖旎意境,已經成就了好事。可是現在……

蘇芳婉氣得直拍床,捂著被子嗚嗚痛哭起來……

三天的假期很快過去,厲元朗是在第二天晚上提前返回水明鄉的。

因為信蕊要上課,韓衛隻好趕在假期頭一天趕回甘平。厲元朗這兩天專門見了金勝和季天侯。

三個人又在那家農家院燙著溫酒聊起了天。季天侯不同於上次在水明鄉就任,剛一到古銅鎮,全身心投入到工作當中。

這些日子跑村屯,和下麵村幹部談話了解情況,古銅鎮黨委會已經決定,下一步走以民俗旅遊為主的經濟發展模式,並且上報到甘平縣,和省旅遊局也取得了聯係。

金勝覺得他們這個想法很實際也有前途。農家樂越來越受城裏人喜歡。他們看慣了高樓大廈和現代化,更加向往原生態的田園生活。

就像圍城,裏麵的人想往外走,外麵的人拚力想進去。主要是各有所需,各有所想。換一個環境,總比窩在同一個景致景觀要開闊許多。

邵萬友跟季天侯配合還算順暢,整個古銅鎮的領導班子,在梅四平被抓走後,經曆過短暫的波動期,不過很快被邵萬友控製住,目前很平穩。

邵萬友好歹也在古銅鎮有幾年了,本身就有自己信賴的團隊,做起事情來得心應手。

有時候厲元朗挺羨慕季天侯的運氣,在水明鄉折戟沉沙,很快又在古銅鎮混出名堂,哪像自己剛去水明鄉那陣,多少困難和阻力等著他,稍有不慎就會鬧個被人趕走的灰溜溜下場。

時間飛逝,一晃過去一個星期。這天厲元朗正在辦公室審查關春明送來的賬本,就見孫奇興衝衝走進來,大聲報喜:“厲書記,好消息,有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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