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書記,您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

季華堂眼看著明尚白發了火氣,卻不急不惱,走過來趴在明尚白耳邊嘀咕幾句。

明尚白眼睛一立,吃驚問:“你聽誰說的?”

“明書記,誰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用不用這麼做。”

明尚白微閉雙目,略有所思的歎聲說:“看來,也隻有這一步棋可走了。”

看著時間差不多,明尚白和王誌山在市委大樓門口彙合,靜候省裏車隊到來。

這時候,張克的手機響了,雙手呈給明尚白,“韋副秘書長的電話。”

明尚白接過來剛說了一句:“秘書長,你好。”

話筒那頭的韋龍玉急切道:“明書記,我們直接去醫院了。”

“什麼!”明尚白非常驚訝,“怎麼回事?”

“是晴小姐的意思。”

明尚白收起手機,衝著王誌山不悅一喊:“走,去市醫院。”

原本計劃好的,車隊一進拜州市區,就前往市委大院和市領導會麵。

白晴一聽就不幹了,當即要求直接把車開到市醫院,她要看一看厲元朗。

都什麼時候了,這幫人還搞迎來送往這一套,煩不煩人。

韋龍玉哪敢不聽,隻好命令司機臨時改道,並在車裏通知了明尚白。

當白晴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厲元朗時,眼圈一熱,心情極度酸楚起來。

以前,她不知道自己對厲元朗是什麼樣的感情,直到這時,終於悟出來,牽掛一個人是什麼滋味了。

郎英軒則與醫院的專家教授會麵,詢問起病情來。

等到明尚白王誌山一幫人匆匆趕來,白晴緊咬嘴唇,柳眉蹙起,一指玻璃窗裏麵的厲元朗,質問道:“來的時候還活蹦亂跳的,現在成了這樣,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明尚白的臉紅一陣白一陣,五十幾歲的人了,被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訓斥,差點沒找個地縫鑽進去。

有火還不能發,隻能暗自憋氣。

忽然胸口窩一陣疼痛,明尚白忍不住用手捂著,臉色煞白,額頭上閃現出豆大汗粒,身子不由得一晃。

身旁的王誌山眼疾手快,一把攙住他的胳膊,急切問:“明書記,你怎麼了?”

“我難受……”明尚白的身體慢慢倒下

其他人見狀,趕緊圍過來,許多雙手托住明尚白的身體。

侯院長急忙湊近一看,衝著身邊的醫生們命令:“明書記心髒病犯了,快去叫人……”

大家手忙腳亂的把明尚白放在推車上,小跑著推進了急救室。

白晴眼看著這一幕,冷冷的撇下兩個字:“沒用。”

自從厲元朗住院之後,穆廣森就成了沒人管沒人問的閑散人員。

他想去醫院守著,市委辦公室已經接手,根本不讓他靠近。

這幾天,穆廣森心情糟透了,情緒也低落到極點。

有苦隻能往女朋友張紫欣這裏訴說。

“別總是這樣不開心,去我家讓我爸爸開導你。”

正好穆廣森的比亞迪開到張紫欣家樓下,架不住女友的勸說,穆廣森便走進張紫欣家中。

張允廷也剛回來,見到穆廣森,把他叫到跟前聊了起來。

話題始終圍繞著厲元朗,集中在厲元朗調查趙宇的事情上麵。

張允廷分析,趙宇和厲元朗被撞一事很重大嫌疑,這點和穆廣森不謀而合。

“真是趙宇暗害厲書記?他這可是作死的行為了。”張允廷氣憤道。

“趙宇真是某後真凶,他舅舅也保不了他。”穆廣森氣得咬牙切齒。

“廣森,厲書記真就隻得罪趙宇,沒有別的嗎?”

聽張允廷這麼問,穆廣森突然想起什麼,一拍大腿:“不止這一件,還有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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