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上下,隻穿著貼身衣褲,曼妙的身材,令厲元朗頓時驚呆住。
“怎麼啦,元朗?”王誌山在手機那頭驚奇的的詢問。
“沒事。”厲元朗恢複常態,歎息道:“明尚白的末日到了,對拜州市委市政府,對拜州市百姓,可是一個好消息。”
王誌山深有感觸道:“其實,在我向劉書記彙報時,從他的語氣中已經斷定出來,明尚白完了。隻是我沒想到,省紀委出手如此迅速,而且還是康副書記親自帶隊,足以說明省委和劉書記對明尚白是下了決心的。”
接著,又自嘲的笑了笑,“我們還揣測劉書記的態度,實在不應該。”
“是啊。”厲元朗感慨道:“能做到這個位置上,劉書記的政治覺悟不會那麼低。”
二人說著話,突然衛生間裏傳來“啊”的一聲尖叫。
王誌山不知所雲,還以為厲元朗如何了,關切詢問起來。
“不好意思,我、我剛摔了一跤。”
“你沒事吧,用不用叫醫生?”
“沒事,就是簡單摔了一下。”厲元朗隻得撒謊。
“好吧,不打擾你休息,有事就叫前台,那有值班人員。”
掛了手機,厲元朗急匆匆闖進衛生間一看。
隻見雲冬青手捂膝蓋,表情痛苦的倒在衛生間的瓷磚地上。
由於她的姿勢以及角度問題,很自然的讓厲元朗看到若隱若現,頓覺渾身血液加速流淌,荷爾蒙驟然爆發。
想來已是很久沒有接觸到女人了,男性的反應一度使厲元朗想入非非。
好在,他憑借強大自控力抑製住身體上的不安分,過來詢問:“怎麼回事?”
“膝蓋,好痛……”
看樣子,雲冬青是蹲在馬桶邊嘔吐沒有站穩,身子一栽外,導致把膝蓋磕傷了。
厲元朗首先脫下外套包裹住雲冬青身體,這才仔細查看膝蓋。
膝蓋處有個紅塊,問題應該不大。
厲元朗便說:“冰箱裏有冰塊嗎?冷敷一下就會沒事了。”
此時的雲冬青被磕痛了,反倒酒醒了一些,搖頭說:“沒有……”
驀然發現自己穿的有點少,本能的把厲元朗外套往下拽了拽,以便遮擋住尷尬,並且詢問厲元朗:“你怎麼在我家?”
“你喝多了給我打電話,是我和你妹妹把你弄回來的。”厲元朗簡單解釋完,扶起雲冬青。
“不好意思,麻煩你了。”雲冬青在厲元朗的幫助下站了起來,活動一下受傷的膝蓋,勉強可以走。
但是需要厲元朗攙扶她。
回到臥室裏,雲冬青快速鑽進被窩,蓋嚴實了被子,隻露出腦袋。
“家裏有跌打藥水嗎?”厲元朗問道。
雲冬青搖了搖頭。
“好吧。”看來,隻能采取冷敷的辦法了。
厲元朗找來一塊毛巾,沾上涼水放進冰箱冷凍室。
大約過了十分鍾,用手一摸,感覺差不多了。
厲元朗折返回來,讓雲冬青露出膝蓋,輕輕貼在上麵。
“好涼!”雲冬青嘶了一聲,渾身禁不住哆嗦起來。
“堅持下,一會兒就好了。”
趁這機會,厲元朗和雲冬青就明露之死聊了起來。
一提這事,雲冬青忍不住眼眶濕潤,低下頭微微抽泣著,“明露太慘了,不知是誰這麼狠心,對她下毒手。”
“唉!”厲元朗長籲短歎的唏噓起來,“明露慘死,明尚白被雙規,明家這次徹底完了。”
“你說什麼?”雲冬青一愣,“明書記被抓起來了?”
“差不多吧,目前是監視治療,病好了肯定要接受法律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