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海一把抓住了蘇貴發的手腕,痛得他“哎喲喲”地叫了起來。
“一邊去!”田海輕輕一推,蘇貴發一陣踉蹌,便跌坐在沙發上。
田海懶得理會,一掌拍在了張伯的膻中穴:“來,張伯,我用推拿術助你出汗,這汗一出,病就好了。”
“這也行?”張伯有些懷疑。
“你這是感冒了,隻要我發功助你出汗就好了。”田海笑著答道。
聞言,蘇貴發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他田海一個高中生要是會看病,咱們村的母豬都會上樹了。”
田海不想理會,提起雷氣,開始在張伯的膻中穴推拿起來。
隨著雷氣的湧入,張伯漸漸感到腹部升湧起一股暖流。
“呀!好熱…”張伯忍不住叫出聲來。
“裝神弄鬼呢!這死老頭也是會配合演戲。”蘇貴發冷笑著瞟了一眼。
正著,張伯的額頭和身上卻開始滲出大汗。
“哪!張伯,你咋出這麼多汗了?”一旁的蘭忍不住好奇地叫了起來。
“是啊!我也不知道,咋一下就出了這麼多的汗,舒服,我現在感覺整個人都舒服多了。”張伯激動不已地用手抹著額頭上的汗珠,邊抹邊笑著朝田海誇讚道:“海,真有你的,你真是神醫啊!推拿幾下就能將我的感冒給治好了。我看以後你就是咱們村的村醫。哈哈!”
大汗一出,張伯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
一旁的蘇貴發看得傻眼了,張大嘴巴連連搖頭道:“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啊!”
話音剛落,便聽馬路邊傳來一陣叫罵聲:“這死豬婆上哪兒不好,咋偏偏跑到這樟樹上去了。”
聞言,眾人紛紛朝馬路上望去。
隻見李嬸拿著一根竹條,正站在池塘邊焦急地盯著前邊看。
在池塘邊有一棵臥橫水麵大樟樹,樟樹上則站著一頭老母豬,顯然是剛剛越過豬欄逃跑出來的,為了躲避主人的追趕,直接跑到樟樹上去了。
巧的是,那是一棵臥河樟,樹麵寬,坡度,母豬毫不費力就跑上去了。
見到這情形,張伯忍不住笑了起來:“呀!這母豬還真會上樹了。”
田海也笑了。
他將手一收,來到了蘇貴發的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蘇貴發你得沒錯,要是我會看病,母豬都會上樹。你看,這母豬還真上樹了。走了,挖馬齒莧去!”
完,他微笑著朝妹妹蘭招了招手,徑直朝自家菜園子裏走去。
望著田海離去的背影,蘇貴發怒聲吼了一句:“田海你要是敢在村子裏搶老子的病人,老子舉報你,我要讓你在村子裏呆不下去。”
“你還不配讓我和你爭!”田海連頭都懶得回。
“呸!以後再也不來你這破診所看病了。”張伯也對著蘇貴發的診所唾了一口,完,轉身朝田海追了上去:“海,別怕,我們支持你!”
“老不死的,你支持有個屁用。現在田海得罪了金彪,村長都宣布在製裁這子了,你還不知死活去巴結討好這子,我看你們張家也好過不到哪裏去。”蘇貴發冷冷地罵了一句。
“啥?海得罪了金彪,村長要製裁他?”張伯的臉色沉了下來。
他立馬,朝田海家菜園子跑去。
“海,聽你和金彪那子幹架了?村長要製裁你?”
“嗯!”田海點了點頭。
“那你還不快去給金彪道歉,趕緊去啊!走,我帶你去,好歹我以前也在村裏做過幾年文書,村長應該會給我這個麵子。”張伯牽起田海的手就要走。
“謝謝張伯!我又沒做錯什麼,為毛要給他們道歉。他們愛製裁就製裁嘛!我離開了他們又不是活不下去。”田海不以為然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