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麼，都不能陪我抽煙喝茶。”
蕭晨撇嘴，骨戒裏還有屍體，要不讓蘇雲飛試試？
不過，終究是他人的身體，最多就是能借用。
而且樣貌也不一樣，多少有點別扭。
“等老算命的回來，我問問他。”
蕭晨抽著煙。
“對了，大帝沒說，你這情況如何？”
“沒有，他隻是說，我失去了肉體，有利有弊……”
蘇雲飛搖搖頭。
“不要糾結這些了，我也已經習慣現在的狀態了，我覺得沒什麼不好的……”
“嗬嗬。”
蕭晨見他這麼說，笑了笑，不過心裏還是琢磨著，盡可能讓他‘重生’。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我得出去了，估計天都亮了……如今你出現了，不會再藏起來了吧？”
蕭晨看著蘇雲飛，有些意猶未盡。
這一晚上，兩人聊了很多很多。
“既然見了，自然不會再藏著了。”
蘇雲飛搖搖頭。
“行，那我先出去，等閑下來了，再回來跟你扯淡。”
蕭晨起身。
“等我回了母界，再招呼你出去。”
“好。”
蘇雲飛點頭，目送蕭晨離開。
他剛要回祭壇那裏，就見九尾過來了。
“九尾前輩。”
“嗯，坐，有點事情，想和你聊聊。”
九尾說著，坐下了。
“和我聊聊？”
蘇雲飛一怔，剛才蕭晨在的時候，怎麼不過來？
莫非，是有什麼不想讓蕭晨知道的事情？
“伏羲，跟你說了多少？”
九尾看著蘇雲飛，淡淡道。
“不知道前輩指的是什麼？”
蘇雲飛疑惑。
“域外，以及他去做了什麼。”
九尾拿起蕭晨的杯子，喝了口茶。
蘇雲飛本來還有些驚訝，為何以九尾的狀態，可以喝茶？
而九尾的話，則讓他心頭一跳，顧不上再驚訝別的了。
“看來，他跟你說過一些。”
九尾見蘇雲飛的反應，緩緩道。
“那他應該和你說過，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我知道。”
蘇雲飛沉默片刻，點了點頭。
“時機不到。”
“是的，時機不到，伏羲不讓你見他，大部分原因，也是怕你多說什麼。”
九尾把玩著茶杯。
“今天，你的表現還不錯。”
“……”
蘇雲飛深深看了眼九尾，她到底是什麼人？
她，竟然知道域外的事情？
“不用去多想別的，我和你一樣，不會害蕭晨。”
九尾似乎知道蘇雲飛在想什麼，繼續道。
“我隻是怕你說多了，所以提醒你一句。”
“請前輩放心，我心裏有數。”
蘇雲飛點點頭。
“有時候，他知道多了，並不會改變什麼，相反……會害了他。”
九尾起身。
“這也是他爺爺，不跟他說的原因。”
“明白。”
“伏羲分身離開，此界缺少界靈……而你，就充當了這樣的角色吧？”
九尾再語出驚人。
“你，無法離開此界，或者說，無法長時間離開此界。”
“……是的。”
蘇雲飛沉默，麵露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