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心虛了。
她這裏是真有事。
可惜,她的事情卻不能告訴墨靖堯。
否則,原本是她一個人別扭,那就要變成兩個人別扭了。
不過,不得不說墨靖堯的第六感真的強,很強。
他這樣不住的追問她,就代表他感覺到她這裏是出了什麼問題了。
可惜,他感覺到了,她也不能說。
深吸了一口氣,喻色放鬆自己的道:“真沒事。”
她帶著微笑,聲音盡可能的溫溫柔柔,盡可能的不把自己的真實情緒染進去。
“那就好。”墨靖堯長鬆了一口氣,不過眉頭還是微鎖。
他還是覺得喻色有心事。
但是她不承認,他也不確定。
總覺得喻色不會騙他,那就信她的話好了。
半個小時後,兩隻蝴蝶進了商場。
墨靖堯身形挺的筆直,視線也是直直的看向前方,絕對的目不斜視。
而且,不與任何人的視線有交集。
如果不是因為閉上眼睛走不了路,他都要閉上眼睛了。
就覺得所經的人全都在看他。
偶爾的扯一下衣角,他是真不習慣這身衣服的顏色,太鮮豔了。
淺藍色呢。
他這輩子都沒穿過的顏色。
也就喻色,換一個人,就是拿槍逼著他,他也不會穿。
喻色是越走越別扭,透過握著的墨靖堯的手,已經感覺到了他全身的僵硬。
不過是讓他穿了他從來沒有穿過的淺色,這男人就緊張成這個樣子。
比讓他參加全球大佬的跨國會議還緊張的樣子,她也是服了。
前麵就是扶梯,喻色拉著墨靖堯踏上了扶梯,他僵硬的站在那裏,雖然看起來挺好看挺帥的,但是給她的感覺更象是雕像一樣。
轉身,喻色麵對著墨靖堯,微微仰頭看著這個男人,她是真的第一次見到這樣局促不安的墨靖堯,伸手就抬起了他的下巴,仿佛她在調戲他一樣,與此同時,前後左右看過來的人更多了,甚至於發出了驚呼聲,“好帥,那男的帥,女的更帥,男的居然被女的調戲了,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在這扶梯上發生點什麼事情?”
“大白天的,還是在這樣的公共場合,收起你那齷齪思想,沒看到美男神經緊繃嗎,我猜他是被那女人給包養的小白臉,第一次坐台被帶出來不習慣才那樣緊繃著身體吧。”
被‘包養的小白臉’墨靖堯愣住了,不過隨即想到‘包養’自己的是喻色,他就淡定的站在那裏,被喻色包了就包了吧,反正真的要進行到最後一步的時候,都是他說了算。
他每次都刹住了車,都忍住了。
不論喻色如何撩都沒用,論定力,他是男人中的戰鬥機。
“放鬆。”眼看著就要下扶梯了,喻色忍不住的在墨靖堯的身邊低聲說到。
不然這男人一直繃著,看著怪怪的,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她包了他呢。
她可包不起這麼顯赫的墨先生。
墨靖堯撇了撇嘴角,他這真的是第一次這樣的狼狽。
好在臉上戴著了蝴蝶麵具,所以多少還能挽回些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