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摘草藥,得要找放草藥的東西。
對了,他家裏以前放著不少布袋子和竹筐。
以前都是他奶奶用的,現在這些東西都在家裏幹放著。
先去家裏拿布袋子,再背個竹筐。
這樣,在山穀裏摘好了草藥,就能背回來了。
於是,陳平就朝自個家走去。
時間快晚上九點鍾了。
懷縣縣城內,呂家、沈家,還有許家,這幾個大家族,分別都在商議著重大事情。
特別是許家。
許家少主許明浩,被陳平廢了雙手後。
許明浩的爹許元雄馬上打電話給妹妹許元英,讓她回來商議報仇的大事。
這時候,兄妹倆和一眾許家的成員,坐在客廳內,正商議著替許明浩報仇的事。
許明浩的堂弟許文浩道:“大伯,姑姑,明浩哥被他們害得這麼慘,估計下半輩子都成廢人了,咱們一定不能放過那些混蛋。”
“要不,咱們現在就召集人馬,殺到呂家和沈家去。滅了這群王八蛋,替明浩哥報仇。”
許元雄輕輕擺了擺手,“文浩,別衝動,你堂哥的仇,咱們一定要報。”
“不過,聽你堂哥的手,是被一個姓陳的年輕人廢掉的。”
“你堂哥六歲開始習武,十六歲開始練習九陰邪功,能下毒於無形。就算是散打高手,都近不了他身。”
“能廢了你堂哥雙手的人,絕不是等閑之輩。”
許元英一直沒有話,心裏在想著什麼。
這時候,有下人進來通報。
“老爺,我們查清楚了,廢了少爺雙手的那人叫陳平,是鄉下的一個村醫。具體是哪個村的,現在還沒查清楚。”
許元雄點了點頭,“嗯,繼續查,務必要把這人的底細查清楚。”
“好,我繼續帶人去查。”
通報的下人下去後,許元雄看向妹妹許元英,問道:“元英啊,這件事,你有啥看法?”
許元英想了想,道:“哥,這個叫陳平的不簡單啊。我讓人查過了,沈北辰中的高濃度龍葵素的毒,現在已經被人解了。”
“還有,呂斌的砒霜毒,呂四娘的南疆火毒,都被人化解了。”
“這些可都是下劇毒啊,特別是南疆火毒,我師傅研究出來才兩個月,至今為止都還沒解藥呢。”
“替他們三人解毒的人,就是那個村醫陳平。”
“這子絕對有很厲害的背景,咱們不能貿然行事。”
許元英這麼一,許元雄心裏緊張起來。
“妹子,照你這麼一,這事還真不好辦啊。我兒明浩的仇,難道報不了嗎?”
“哥,明浩的仇,一定會報的。我師傅號稱毒王,絕對能對付那個村醫的。不過,現在先要摸清楚對方的底細,再做下一步的計劃。”
“嗯,明浩的仇,就有勞你了。”
“他是我侄子,我一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過明浩的人。”
其實,許元英心裏還有一個事情。
二十多年前,白家的白少鑫和他老婆蔣冬梅,被她買凶撞死。
白家老爺子白南康,也是被她下了蟲毒。
昨,她聽到消息,白南康的病情好轉了,好像蟲毒也被人控製住了。
她心裏突然擔憂起來。
嶺南蟲毒無人能解,特別是白蟲毒,蟲卵會在人體內慢慢孵化,啃食內髒器官。
中蟲毒之人,每都在痛苦中掙紮,整個過程長達二十餘年。
最後,全身內髒、肌肉都被白蟲啃食光而死。
死狀極其慘烈。
算算時間,白南康中蟲毒已經二十年了,也快到生命的終點了。
為什麼蟲毒被克製住了?
所以,她這幾都在派人,查探白家所有的情況。
而另一邊,呂家別墅中。
呂斌、呂四娘父女兩,正在樓上的書房內,聊著事情。
呂斌對女兒道:“四娘,許明浩被陳醫生廢了雙手,許家的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昨晚上的賭石比賽,是陳醫生幫你打敗了許明浩,還讓許家虧了五個億。”
“所以這幾,咱們一定要特別心。”
“許明浩那個姑姑,特別的惡毒。”
“聽,這個惡毒女人,是玉麵狐狸馮玉康的老情人,這些年,這對狗雜種,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了。”
呂斌口中的玉麵狐狸馮玉康,另一個外號人稱毒王。
此人特別狡猾,對人話總是一副慈祥的笑容,但是心裏麵卻非常惡毒,腦子裏一直在盤算著,怎麼害人。
所以,馮玉康又被人稱作為玉麵狐狸。
“爹,那可怎麼辦?聽玉麵狐狸,隻要下手,不留活口,這麼多年還沒有失手過呢。”
“許元英那賤女人,一定會對咱們家動手的。”
呂四娘突然害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