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一眾女子對看一眼,互相哼了一聲,都慢悠悠地退出了院子。
李芸想著不知道是因為這個世界嫡庶之分太嚴重,還是雲老王爺隻寵雲淺月一人別人都不看在眼裏。看來她這個身體在雲王府有雲老王爺罩著還是吃香的。這樣一想,挨兩句罵也不虧。
“真是氣死我了,都是一堆上不得台麵的東西!”雲老王爺氣得哼哼。
“爺爺別氣了,真氣病了就不好了。來,笑一個!”李芸覺得這老頭就是個小孩,是需要哄的,伸手去揪他胡子,以求讓他扯開嘴。
“你個臭丫頭。你是盼著我真病了好沒人管你是不是?”雲老王爺再次瞪眼,伸手打開李芸的手。
“哪能呢!嗬嗬……”李芸收回手嘿嘿一笑。想著他總是瞪眼,眼睛也不嫌累。
容景看著二人再次莞爾。他抬眼看了外麵的天色一眼,起身站起來,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拂了拂月牙色錦袍被壓褶的痕跡,對雲老王爺一禮,“天色已晚,容景就告辭了。皇上囑咐淺月好生侍候您,您未來些日子還是繼續病著吧!”
淺月?李芸想著她與他還不熟吧!雲老王爺繼續裝病?她更是一臉黑線。
“嗯,你小子最知我心。哈哈……”雲老王爺點頭,大笑起來,擺擺手,“嗯,你回去吧!再不回去你家那容老頭子該來找我要人了。繼續病著不錯。”
“容景告退,雲爺爺早些休息。”容景笑著轉身向外走去。
“臭丫頭,你還站著幹什麼?還不送景世子出府?真是不懂待客之道!”雲老王爺揮手趕人。
“是!”李芸慢騰騰從椅子上起身,抬步向外走去。想著終於送走了這尊大佛,可以回去睡覺了。困死了。
二人一前一後出了雲老王爺的院子,李芸憑著記憶向門口走去。
容景依然如來時一般,步履緩步而優雅。似乎天上打雷下冰雹也不能讓他著急。
走了一段路,李芸看四下無人,回頭對容景道:“你不是認識路嗎?自己走吧!”
“好!”容景點頭,繞過她向前走去。
李芸沒想到這家夥這麼好說話,真不用她送自己走了。她看著他背影猶豫了一下,打了個哈欠,實在耐不住困意,當真轉身往回走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