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被火箭彈炸碎的士兵,還是被狙擊手爆頭的傑斯,他們死的有些冤,他們本可以在基地裏玩玩撲克或者打打籃球的。
做為士兵,他們是優秀的。
特別是能夠在危機關頭還不顧一切地掩護著葉初九等人離開,捫心自問,在同等情況下,葉初九絕會拋下犯人不管,更別提給犯人打掩護了。
男人都強忍著眼淚不讓其湧出眼眶,可是本最應該哭的莫妮卡,卻是比他們五個都要平靜,甚至可以用冷漠來形容她現在的表情。
“你是不是覺著我很冷酷?”莫妮卡見到葉初九有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時,不冷不熱地問了葉初九一句。
葉初九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膀。
“如果我像其她女人一樣的話,我的眼睛早就哭瞎了。你在這裏歇一會兒,我去審問他們!”莫妮卡近乎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後,便是大步走下了山坡,直接走到了那一字跪在地上的六名恐怖分子麵前。
“砰!”
走到近前的莫妮卡什麼也沒說,抬手就是打碎了離她最近的恐怖分子的老二,看著褲襠鮮紅一片的恐怖分子,葉初九都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陣頭皮發麻,暗暗驚歎道:“這個娘們可比仇姐狠多了!”
“砰砰!”
葉初九正吃著驚呢,莫妮卡就又是一槍一個的廢掉了兩個家夥的老二。
剩下的三個恐怖分子見到這個女人這麼殘忍,直在那裏嚇得打著哆嗦。
莫妮卡麵無表情地將手槍遞給了一旁的士兵,默默取下了他肩膀上的M4,目光冰冷地盯著三個家夥問道:“我隻問一遍,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誰告訴我答案,誰就能活著。”
明明被莫妮卡嚇得不停打著哆嗦的三個人,在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卻是不約而同地閉上了雙眼,嘴裏邊不停地念叨起了葉初九一個字兒都聽不懂的禱告文。
“突突突!”
莫妮卡沒有絲毫的猶豫,幹淨利落地給了三人一人一槍,隻不過她打得不是他們的老二也不是他們的腦袋,而是他們的膝蓋。
疼得咬牙切齒的在地上打滾的三人,愣是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我知道你們不怕死,可是你們的家人呢?”莫妮卡神情冰冷地盯著三人,她的聲音簡直就像是那午夜時分的貓叫,慎人至極。
現在葉初九算是明白為奧薩馬的行蹤會是被她發現的了,心狠手辣這四個字在這個女人的麵前簡直變成了褒義詞,她的凶殘簡直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如果她用同樣的手段審訊葉初九,估計葉初九早就招了。
葉初九不敢再看下去了,他怕一會兒這三個家夥被莫妮卡玩死了。
“莫妮卡,夠了。”
莫妮卡恨恨地瞪了躺在地上疼得滿頭大汗的三人一眼,將槍遞給一旁的士兵後便是蹲到一邊悶頭抽起了煙。
葉初九看了那三名恐怖分子一眼,雖然死不了,但是在短時間內也別想能讓他們開口了,他們現在之所以沒有暈過去,完全就是因為疼痛了。
“你們幫我翻譯一下,告訴他們,一會兒會有飛機來把這座山夷平!”葉初九對一旁的士兵說道。
士兵連忙將話翻譯給了三個家夥,三個家夥一聽到這話,立馬就跳了起來。
“他們在說什麼?”葉初九一臉茫然地看著三個嘰裏咕嚕的家夥問道。
士兵連忙翻譯道:“他們說我們不可以這麼做,這樣有背國際安全法則!”
葉初九哭笑不得地罵道:“我次奧,他們懂得還挺多。跟他們說,要是不說點能讓我舒服的話,明天這裏就不再是山區而是平原了!”
又是一頓嘰裏咕嚕,這次士兵並沒有急著翻譯,而是神情緊張地看向了一旁的莫妮卡。
莫妮卡狠狠地踩滅了煙頭,咬牙切齒地說道:“這群混蛋,一直都藏在這山裏麵,現在山洞裏邊還有老人和孩子,都是他們的家人,讓咱們放過他們。”
葉初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嗯,猜到了。不過……這基地組織的人不管是什麼規模的分支,不都是有領袖的嗎?他們的領袖在沒在山洞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