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安濕濕的睫毛,宋暖相信了喬司洋的話,沉默了。
安安,果然哭了!
雖然才跟安安相處了一個多星期,但是她已經足夠了解安安了。
安安這個孩子很懶,懶得不愛動彈,不愛哭喊,也隻有尿了拉了餓了才會哼唧幾聲。
總之,這些時間以來,安安幾乎沒怎麼哭過,哭也是小小的啜泣幾聲,光打雷不下雨,絕對不會流出眼淚的那種。
但現在,安安居然哭出了眼淚,眼淚還把睫毛打濕了,足以說明,安安剛剛哭得有多傷心了。
這讓宋暖感覺自己的心都是抽痛的。
她立馬把安安從唐時言懷裏抱過來,心疼的撫摸著兒子的臉頰,“你們誰能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啊?安安怎麼會哭的?”
唐時言薄唇抿了抿,沒說話,隻是雙目森冷的盯著喬司洋。
喬司洋不但不怕,反而還朝他笑了一下。
宋暖見兩個男人都不說話,頓時急了。
她看向喬司洋,“司洋,你告訴我,我去洗手間之前,把安安抱給你的,你告訴我,安安到底是怎麼哭的。”
“聽見了嗎唐總,宋暖說了,安安是她抱給我的,不是我自己偷偷抱的。”喬司洋沒有回答她,隻是得意洋洋的看向唐時言。
唐時言冷哼一聲,看向宋暖,“你為什麼把孩子抱給他?你難道忘了,他怎麼怎麼對科碩的嗎?你就不怕他會傷害安安嗎?”
“司洋不會的,我相信他。”宋暖跟唐時言對視,很認真的道:“我願意給他一次機會,時言,你也相信我好嗎?我不會拿自己的孩子開玩笑做傻事的。”
看著宋暖這樣,唐時言薄唇抿了抿,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宋暖低頭看了看懷裏的小家夥。
小家夥睡得很熟,小嘴還不時的動了動,可愛極了。
但看著小家夥還沒幹的睫毛,她心裏又是一陣收縮,“行了,你們還沒有回答我,安安剛剛哭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為什麼一個人都不說?”
她再一次逼問。
喬司洋摸了摸鼻子,然後朝唐時言露出一抹陰笑,“宋暖,我告訴你,是唐總把安安弄哭的。”
唐時言臉色陰沉至極。
“什麼?”宋暖一愣,“是時言?”
她連忙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是你把安安弄哭的?”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唐時言有些心虛的移開目光,沒有接話。
但他這個樣子,已經很清楚的表明了一切,孩子的確是他弄哭的。
這讓宋暖氣的差點仰倒。
她騰出一隻手,顫抖的指向唐時言,“你好端端的,幹嘛弄哭孩子啊?”
安安不愛哭,能把安安弄哭成這樣,顯然他肯定做了什麼讓人匪夷所思的事。
“是啊唐總,說說啊,你好端端的,幹嘛弄哭安安?”喬司洋環著胳膊,似笑非笑的起哄。
這個男人,之前看了他那麼多笑話,用一種上位者的態度,教他做事,還一直對他態度不好,他早就想報複了。
現在,可算是找著了機會。
“這裏有你什麼說話的份兒?你閉嘴!”唐時言看著喬司洋的嘴臉,心裏的火氣就蹭蹭往上漲,語氣十分不好的嗬斥。
喬司洋可不怕他,被他吼了也不生氣,笑的更加幸災樂禍了。
他等著唐時言怎麼開口回答宋暖。喵喵尒説
宋暖看著唐時言不說話,反而教訓起了別人,臉色一沉,“唐時言,你幹嘛呢?你到底說不說?”